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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常說: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果不其然,白恩澤在前往探望索菲亞的途中,一個不小心竟然摔進了河裡!
當時,莉娜和米哈伊爾這兩個孩子正好路過,見到此景,連忙使出渾身解數將他從河中拖拽上岸。而這天的白恩澤是喝過酒的,雙腿沉重得彷彿被灌滿了鉛塊一般,使不出半分力氣來。此刻的他就那麼無力地躺在岸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清新宜人的空氣。
過了好一會兒,白恩澤才稍微緩過來一些勁兒,他看著身旁一臉關切的兩個孩子,喃喃自語道:
“孩子們,咱們這到底是在幹啥呢?”
莉娜眨巴著大眼睛,脆生生地回答道:
“當然是要去索菲婭姐姐家啦!”
聽到這話,白恩澤先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起頭來,嘴裡嘟囔著:
“不,我知道,可我好像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乾點啥了。原本吶,我跟我的父親只是一心想要尋覓到一處能夠安身立命的地方,好好地活下去就行。但是如今……唉!”
或許是那股酒勁兒徹底湧上了腦袋,只見白恩澤咬著牙,艱難地掙扎著坐起身來。而後,他伸出兩隻手,緊緊地撐住地面,試圖站起身來。然而,就在他剛剛站直身子的瞬間,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便吐了個昏天黑地。
“臥槽,這洋酒真是太難喝了!”
白恩澤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但隨即意識到身邊還有兩個純真無邪的孩子,於是趕忙改用漢語咒罵了一句。畢竟他心裡清楚,這倆孩子心思單純,如果當著他們的面用俄語罵人,說不定會給他們幼小的心靈帶來不好的影響。
三人繼續邁著步伐緩緩前行,突然間,一個身著襤褸衣衫、蓬頭垢面的女人毫無徵兆地現身於木屋門口。乍一看去,她的姿態既像在埋頭苦幹,又彷彿正在行竊之事。
不過,這種疑慮很快便被打消了。因為眾人環顧四周後發現,此地實在是貧瘠荒涼得很,根本沒有任何值得偷竊之物。
此時,索菲婭正靜靜地端坐在床沿之上,目光空洞無神,宛如失去靈魂一般。她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那模樣彷彿是在無聲地向大家傳遞著一個資訊——我並不知曉此人究竟是誰。
“你到底是什麼人?”
白恩澤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當仁不讓地搶先一步開口問道。然而,令人詫異的是,那女人嘴裡吐出的一連串話語對於在場之人而言猶如天方夜譚,全然無法理解其含義。
只聽得她用一種怪異而陌生的語言說道:
“jeste uchod?c? z polski, nazywa si? zofia”
莉娜聽到這話後,趕忙壓低聲音悄悄提醒身旁的同伴們道:
“這是波蘭語,而且我父親曾經告訴過我,波蘭人統統都不是好人!”
儘管如此,那個波蘭女人顯然對俄語一竅不通,她依舊呆呆地佇立在原地,臉上露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白恩澤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像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一般,穩穩地立在了兩個瑟瑟發抖的孩子身前。只見他神情冷峻,雙眼緊盯著前方那個怪女人,彷彿要將她看穿似的。與此同時,他的右手悄然伸到背後,小心翼翼地摸索著,終於,一把手槍被他緊緊握在了手中。
緊接著,他熟練地用左手拉動槍栓,給手槍上膛,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隨著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響起,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到了極點。
而此時,對面的佐菲婭仍在急切地辯解著:
“jeste tutaj, aby znale??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