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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睡著的時候乖一點啊。她不由感嘆,一邊上手去虛虛碰了碰她的面頰,笑眼彎彎。
「總是板著張臉做什麼呢?還是這個樣子可愛呀。」
可惜這話許淮安是沒聽到了。
到學校半個小時的車程,下車的時候是謝知遙牽著她走的。她似乎還不大清醒,黑眸裡失了一貫的清亮,反而多了點茫然。謝知遙無奈,只能伸手牽著她。
除開小時候那段時間的依賴感,長大以後她很少會這麼乖地任由謝知遙牽著她,更別說露出這一臉懵的模樣了。
「還很困?」謝知遙側沒來得及感慨對方這少有的狀態,反而是有點擔心地伸手去摸她額頭,「還好沒發燒……」
「我沒事,就是沒睡好而已。」她甩了甩腦袋,試圖把殘存的睡意驅趕出去,「別擔心。」
謝知遙嘆了口氣,伸手繼續握著她的手,還不忘叮囑道:「我牽著你走,要是還困的話你可以稍微閉一會兒眼哦。」
「你怎麼還跟哄孩子一樣……」許淮安小聲嘟囔了句,眼底卻是閃過了一絲笑意。
只是笑歸笑,她也是真的困。前兩節課還能勉強撐著,但第二節 下課的大課間,她還是沒忍住趴在了課桌上。
謝知遙整理完上節課的筆記往後看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她的記憶裡對方這樣直接趴在桌上睡的時候其實並不多。
她轉過身,跟著趴在了椅背上,略微垂下了眼。
教室裡的空調對著吹,冷風陣陣,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趴在桌上補眠的人瑟縮了一下,眼睫輕顫。
謝知遙放下筆,從包裡拿出了先前出門時準備的校服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了她身上,而後起身過去把空調的風口往上調了一點。
大課間二十分鐘,來來往往的都是人,這個環境下能睡得著,可見她是有多困。謝知遙看了看剩下的時間,回去拿上飯卡下了樓。
高一高二的文苑樓離學校的小商店並不近,過去還要穿過禮堂和實驗樓,那附近還有高三的篤行樓,這個時間點小商店的人絕對不會少。
謝知遙緊趕慢趕,最後還是踩著上課鈴聲進的教室門。
許淮安已經醒了,她揉了揉鼻樑,起身時外套從肩膀滑落了下來。她抬起頭,一罐散著冷氣的咖啡就放在了她面前。
謝知遙沖她眨了下眼睛,指了指那一小罐咖啡,餘光瞟見門外物理老師抱著教科書走進來慌忙轉過頭,裝作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
初醒的朦朧感散去,許淮安一邊從抽屜裡拿了物理書,一邊伸手觸上那一罐咖啡。
剛從冷櫃裡拿出來的易拉罐,罐身摸起來還是冰涼的,她開啟拉環,皺著眉小口水地將微澀的咖啡喝了。
這一個小插曲過得很快,到最後謝知遙也沒問出來前一天晚上對方到底是因為什麼沒睡好,許淮安不想說,她也就自覺沒多問。
不過或多或少能猜到肯定不是因為什麼雷雨天的藉口。
好在這種情況只有那一天,接下來的兩周,對方的作息似乎恢復了正常,謝知遙暗自鬆了口氣,自然而然地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跟隔壁實驗不一樣,一中一向不喜歡上來就給太大壓力,更多強調的是學生自覺,是以隔壁實驗的學生還在哭嚎為什麼一開學沒多久就要月考,這邊卻開始商量秋季運動會的報名了。
報名錶給了團支書,最後覆核的時候班主任讓身為學委的許淮安跟著過一次眼,就也沒再過問。
教務處有硬性規定,一個人最多兩個個人專案加一個團體接力,而且所有專案都必須有人參加,不然要扣班級總分。
作為一個中考被體育分拉了後腿的人,許淮安當然對這些專案沒一個是感興趣的,比起在太陽底下暴曬,她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