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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予,睡了嗎?”
帳篷外是葉司白的聲音。
江舒予眉毛一揚,露出玩味的笑:“還沒有。”
拉開拉鍊。
眼眸單純,笑容無害,揉了揉眼睛:“怎麼了?”
如在熟睡中甦醒,聲音還帶著軟綿綿的嬌柔,聽得人心上一酥。
葉司白麵頰惹上微紅,眼神落在她的臉上,卻又不敢看她的眼睛,道:“我看今晚天色不好,可能會下雨,你要不要去我房間睡覺?”
“天色不好嗎?”
江舒予將小腦袋伸了出去,看一眼今晚夜色。
果然沒有之前明朗了。
烏雲盤踞,夜空陰沉,空氣又悶又潮溼。
“那你呢?”她收回目光,看向葉司白。
葉司白:“我睡帳篷。”
“嘎!”
肥鵝在帳篷裡叫了一聲,抖動腦袋,走到江舒予身邊,學她的樣子,把腦袋伸出去,看著葉司白:“嘎。”
葉司白愣了愣,它是在跟自己招呼嗎?
江舒予把肥鵝摟在懷裡:“我能把小白帶過去嗎?”
葉司白眼神一滯:“小白?”
江舒予指著肥鵝:“我給它起的名字,好聽嗎?”
葉司白抿唇失笑,烏黑的眸子有光在閃:“好聽。”就是聽著有些奇怪,好像在叫他一樣。
江舒予又問:“我可以把小白帶到你房間休息嗎?我保證它不會亂來,它很乖的。”
葉司白:“好。”
江舒予抱著肥鵝從帳篷裡出來。
帳篷離樹屋不遠,十米不到的距離,饒是如此,葉司白還是舉著露營燈,把江舒予送到自己房間。
回到帳篷,還沒進去。
兩米之外的寧遠拉開帳篷拉鍊,看了他一眼:“喲,挺熱心的嘛。”
葉司白只是笑,並未多言,進入帳篷後,將露營燈掛在帳頂。
寧遠對著那頂粉色帳篷翻了個白眼。
這又是哪裡來的程咬金,還挺殷勤,放著好好的房間不睡來睡帳篷,人不錯嘛!
哼!
正準備把拉鍊拉好,樹屋方向傳來動靜。
他扭頭一看,裴寂從樹屋出來了。
這麼晚跑出來,呵呵,肯定沒安好心。
他把拉鍊拉到最高處,又留了一點可以窺視外面的縫隙,從睡袋裡爬出來,坐到帳篷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透過縫隙去看外面。
裴寂已經來到粉色帳篷面前。
見露營燈還亮著,帳篷裡似有人影在動,悄聲喊了句:“江舒予?”
卻無人回應。
他又壓低了聲線問了句:“江舒予?睡了嗎?”
還是無人回應。
他眼神一動,分明看到那人影在動,人卻沒有理會自己,不免有些失落。
眼睫顫了顫,有種雨落無聲的寂寥聚集眼底:“你好好休息。”
看到裴寂吃癟,還是在一個男人身上吃癟,寧遠差點笑出來。
幸好他及時捂住嘴巴,才沒讓自己曝露。
那小子叫什麼名字來著?葉司白?這麼看,他哪裡白了。明明可以解釋一句,卻一句話都不說,任由裴寂在外面發揮。
看裴寂那落寞的小眼神,今晚一定睡不著,哈哈哈哈哈!
寧遠還沒笑完,第二位男嘉賓登場。
一看他穿著。
五顏六色的睡衣,差點亮瞎他的眼睛。
騷包!
寧遠腹誹一句,繼續看戲。
“江舒予。”
許漾的聲音和他人一樣,充滿陽光大男孩般朝氣蓬勃,聽得帳篷裡的人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