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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司白拿著藥從座位上起身。
他個子高,頭等艙座位的全貌盡收眼底,淡淡掃過一眼後,目光鎖定在江舒予的座位,卻被那蹲在座位邊上的身影紮了一下眼睛。
座位是半封閉式的。
葉司白只看到許漾蹲在那裡,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他皺了一下眉心,走過去。
恰好看到江舒予舀了一大勺巧克力蛋糕塞進許漾嘴裡。
然後,笑眯眯的問他:“好吃嗎?”
眼角如勾,媚得像驕陽下,無風自動的虞美人。
花枝輕柔,撩人心絃。
許漾點點頭:“好吃。”一臉滿足。
葉司白眸光一沉,黑眸又冷又暗。
他討厭這個表情,不管是江舒予的,還是許漾的。
手指彎曲掩在唇上,輕咳了一聲。
江舒予眼底的促狹一閃而過。
真討厭,打擾她餵狗。
抬起頭,對上葉司白烏沉沉的瞳仁:“葉司白?你也要吃嗎?”她天真的問。
“不用。”
眉心皺得更緊。
她對每個人,都一樣。
許漾見有人來了,立刻斂起花痴般的笑容。
和葉司白打了兩句哈哈,回到自己座位。
吃得太開心,忘記在錄節目了。
希望沒被鏡頭拍到。
然……
許漾多慮了。
鏡頭一幀不少的拍下江舒予的投餵過程,並且全程直播。
【許漾蹲在江舒予旁邊的樣子好可愛,頗有寵物戀人既視感】
【幸好我家漾漾沒尾巴,不然會搖成螺旋槳】
【救命,葉司白看許漾的眼神,跟刀子似的,雄競修羅場已經開始了嗎?】
【大房捉姦,嘿嘿嘿】
葉司白站在原地,忽然沒有說話的慾望,手裡的藥握得很緊,指骨都透出蒼白。
“葉司白?”
江舒予叫了他一聲。
聲音柔柔的,似晨間的風,夾雜一絲微涼的散漫。
“藥。”
葉司白朝她攤開手。
潔白的掌心,安靜放著小支的生理鹽水,紅黴素軟膏和一卷紗布。
這是他問節目組醫護人員要的。
他惦記著江舒予受傷的腳踝。
原本騎馬前要拿給江舒予的,被秦雨蒙打斷,忘記了。
後來在車上,他沒來得及說,眼裡全是江舒予。
再後來,休息室,那麼多人,他不知怎麼的,選擇沉默。
現在,大家都在休息。
拋去後背那個礙眼的。
只剩他和江舒予。
“藥?”
江舒予歪著頭,一臉不解。
葉司白:“你,腳踝受傷了。”
“是嗎?”
江舒予低頭,看向自己的腳踝。
葉司白提醒:“右邊。”
果然,右腳腳踝位置,紅色血跡十分明顯。
估計是被寧倩推出去的時候,擦傷的。
她遮蔽了疼痛,察覺不到。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她隨便就能恢復。
但是……
別人的心意,怎麼能拒絕呢。
“謝謝。”
她拿過葉司白掌心的藥。
細嫩的指尖,柔軟的不可思議,從他掌心劃過的時候,帶來一抹難以言喻的癢,是舒服的那種,能貫徹全身。
他的身子,稍稍緊繃。
眼皮垂著,似要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只餘長長的睫毛,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