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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少女。”於揚把窗簾拉開外界的光投了進來,有些晃眼,我轉頭將臉衝了另一面小聲的嘟囔著。
“是,成年少女,咱能起床了麼?晚上不是還得趕飛機嗎?”他連拖帶拽的把我搬了起來,使勁的晃悠了兩下。
“別晃,暈得慌。”我連忙制止他一系列帶我找死的動作,硬生生的把眼皮睜開。“我起,我起還不行麼。不是咱為啥一定要去茶山呢?你家開新路子了?”
他明顯怔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暗光,旋即嘴角微翹,“對,我爸是商人,只要是有利可圖他還是會關注的。”
“你……”我疑惑的看著他,眼珠子轉了兩轉,沒轉明白,“你不對勁。”
“走吧,哪有那麼多的不對勁。”他笑著把我推進了洗漱間。
“你是大爺親兒子麼?”我趁他沒關門,扭頭問他。
“我倆沒做親子鑑定……”他一臉無語的看著我。
“嗯,做一個吧……放心。”我不怕死的說了句,在他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立馬關門。
從被他拽起來到出發總共沒到半小時,我迷迷糊糊的起床,迷迷糊糊的往嘴裡填了兩口早餐,又迷迷糊糊的被他塞進副駕駛。
茶山離市區並不遠,到了觀茶亭,聽著當地人講著茶的細節,感受周圍帶來的草木香。
雖沒趕上清晨的露水,但卻趕上了上午的茶園,漫山遍野的綠色,還有零星的幾棵落英,入目可及都是龍井。
都說明前龍井,明後綠茶,曾經在一家茶館裡喝到了正宗的明前龍井,可能是我鈍感力太強,沒覺得與綠茶有啥區別。
果然老薑說的是對的,啥好茶在我這都能跟苦藥湯子比一比。
可能是六歲前的經歷給身體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很多年都是跟苦藥湯子相伴,就連蒲公英也得被熬得一鍋剩半碗,以至於後來看著帶點顏色的水,我都覺得難以下嚥。
茶園採茶是每個去茶山的人必然要經歷的專案,於揚揹著揹簍,拉著我的胳膊便上了茶山。
大熱的天,茶山上有茶農在仔細的掐著嫩芽,我帶著兜帽,眼前掛滿了汗珠子,雖然已經入了秋,但這秋老虎可還是沒打算放過我。
“不是,你這咋還想著採茶了呢。”我亦步亦趨的跟在於揚的後面,他掐一根我拿著筐就接一根。
“沒什麼,圓自己一個夢罷了。”他沒細說,我也沒細問。
此時的我已經熱的好像攤開了的雞蛋,放在鍋裡來了一頓煎炒烹炸。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貨掐了小半筐的新鮮葉子,去了當地的茶農家,伸手把鮮葉子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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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異的看著他挑著嫩芽,原以為是謫仙不食煙火氣,哪知道他還有這手藝。
“不是,你這手是正經兒心外的手,要是傷著了咋辦。”我連忙攔住他,笑道,“咱也不用如此要強是不是。”
“我沒打算自己上手啊。”他疑惑的看著我,我指了指他手裡的新鮮茶葉,“那你這是。”
“我幫師傅拿出來挑挑。”他挑了挑眉看著我。
“啊,我說呢。”我訕訕的笑著,抽回了手。
師傅把我們安排進了屋裡,泡了一杯上好的龍井,茶室中滿是清淡的茶香,可以稱得上是沁人心脾。
我們老實兒的再屋裡喝茶,師傅將茶葉攤開放在了竹匾上,又囑咐旁人了幾句,便進屋同我們聊天。
由於時間較緊,不多時於揚就帶著我同師傅告辭,臨行前,師傅送了我們一人一包的明前龍井。
可能這一上午體力耗費的過於嚴重,上了車就給自己迷瞪過去,再次醒來,我們已經進了市區。
“醒了?”他輕聲說道。
“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