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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婦的媽媽連忙點頭,又安撫自家女兒好半天,總算是把女兒安撫好了,又問了我們很多生產後的注意事項。
當從病房裡跟著婦產科主任出來的時候,我默默的撓了撓頭,看向婦產科主任,“主任,你說是不是所有的丈夫和老婆婆在女人生產的時候,都只會關心孩子,不會關心自己兒媳婦啊?”
婦產科主任想了想,說道,“其實,有那種好一點的家庭,他們家就會在自家兒媳婦方面遠比對孩子關注的多,其一,可能是因為孩子離自己的父母比較近,兩家沒有什麼太大的矛盾,都是知根知底兒的,自然就會在意兒媳婦一些,但是要是說遠嫁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出現這個情況。”
她頓了頓,看向我繼續說道,“所以,你以後嫁人啊,一定要看清楚,不要遠嫁哈。”
我緊緊鼻子想了想:這輩子能不能嫁出去都是個未知,還想嫁的近不近,主任,你實在是太抬舉我了。
辦公室裡,小鐘有些無奈的擺弄著剛發下來聯歡會節目的服裝,看著有那麼點喜慶的顏色我抿緊了嘴:能不能請假,一請請半年那種……
小林護士進來的時候帶了一陣風兒,順手也送來了些好一點的訊息。
神外那邊,聽說憨仔的各項指標均處於正常值,現已經有了甦醒的跡象,另外一個受傷較輕的已經出了院,恢復的也還不錯,只不過那次車禍的烈士家屬因為這件事也受到了挺大的影響,一轉眼好幾個家庭四分五裂,眼瞅就要年關了,這個年倒也是不好過的。
師母走時也是這樣一個冬天,那年臨近元旦,大雪封路,回家的動車都晚了點,等我到時,師母的最後一口氣嚥了下去,依稀還記得那年的冬天很冷,我在靈堂裡跪了很久,等出完殯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沒個人樣了。
病倒了三天,躺平了半個月,師父整個人都不是很好,精神也恍恍惚惚,至於老薑,從帝都直接申請調到了西南的最著名的急診醫院,於揚咋攔都攔不住,而我只是硬生生的扛著,人前表演人老老實實乖乖巧巧,人後眼神放空行屍走肉。
失去親人的感覺太過痛苦,以至於想要逃離這個世界,但是看著師父和老薑又把這個想法從腦袋裡硬生生的逼了出去,老薑原打算送我出國讀博,奈何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他倆,便掩去了私心雜念,拒絕他既定的安排。
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和今年一樣……
憨仔的父母自打王坤找來了警察就沒再出現過,雖然被送進去呆了一陣,出來之後卻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滿世界都看不見他們存在過的痕跡,我曾經聯絡f讓他側面調查一下原因,結果都是無疾而終。
我把目前的材料提給了旋伊,這種事情得讓專門的人來,我們這種半吊子多少是不配了。
旋伊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混著老鄭的小灶,對於臉皮厚這件事兒,自己早已習以為常,所以這邊含糊其辭的驢唇不對馬嘴的回話,那邊還不斷地往嘴裡塞著吃的,腦子裡努力的轉著,只可惜這回路多少要被轉死了……
旋伊說那家人剛從裡面出來就被人直接連拖帶搡的扔進了車裡,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那車拉著人一溜煙兒的蹽了,那速度快的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難怪f那貨沒查出來,那監控裡要不仔細看,絲毫看不出來那幫人從車上下來過,更別提一閃而逝的影子了。
我將旋伊給出的結果發給了f,不多時我剛掛了電話,這貨直接一個微信語音就幹了過來,幽幽的出聲,“果然,愛會轉移……”
“別搞事兒啊,有事兒說事兒,你倒空查一下這個車牌號”
見他剛出聲想要無力吐槽,我一句話給他懟了回去。“別整那些沒有用的,你一會查一下牌,應該能查到車主。”我往嘴裡塞了一口牛肉,該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