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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於揚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這一眼包含的情緒過於複雜,我實在是不敢解讀,只好佯裝沒接收到,東瞧瞧西望望,忽略掉他的一再觀望,迷濛的跟他們擺著手,裝出一副眼神不好的模樣,那手揮的,招財貓都沒有速度快。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老薑問道,“哥,他是不是眼睛抽筋了?”
老薑琢磨了一分鐘,“他那眼睛不是每天都被你氣抽筋的嗎?”
我摸了摸鼻子,心裡默默的想:關我屁事
各回各屋,王坤被留下不是沒有道理,雖然我倆目前沒有確認關係,但是某人目前被老薑認定為準妹夫,老薑與他講話有種主任直對實習的感覺。
我進屋時,王坤小腿一擺,小手一放主打一個正襟危坐,那腰桿直的估計拿棍子砸都不帶彎的。
我把小鐘做好的冰糖雪梨給這倆人放桌子上,退回到一旁沒有想走意思,老薑盯了我半晌,有些皺眉的問我,“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跑這來光明正大聽牆角。”
“你都說光明正大了,我站著你可以當我是個會呼吸的背景牆。”我綻放了一個自認為巨好看的笑容,一臉諂媚的衝他笑。
“是,還是個喇叭背景牆,女媧娘娘當年甩了一地的泥點子,就給你捏了張嘴,這傢伙不夠你叭叭的了。”老薑一直都是一針見血,在單位的溫文儒雅待人謙和那都是假象,還打了一手好閃,你瞅瞅這回旋鏢,鏢鏢直中我眉心。
王坤見狀連忙想起身打圓場,老薑給他一個眼神,這貨就老老實實的坐下了,還抬頭怯生生的看向我,那表情要可憐有聽話,要委屈有看的直憋屈,果然男人最好的嫁妝就是眼淚。
被老薑攆出去之後,我只能自行回了家,小鐘靠坐在椅背上,懷裡還抱著那個被擼的舒舒服服的逆子,那小傢伙半眯著眼,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舒服到爆的感覺,聽見關門聲,孩子先是回神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是繼續閉上眼睛享受著小鐘的按摩,疲憊的揉揉肩膀,頓覺心裡累的很,伸個懶腰,消眯停的往自己屋走去。
“老薑不會為難他。”小鐘的聲音慵懶中又帶著點安撫,我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她,她睜圓了半眯著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揚,輕啟唇瓣,“雖然不太能理解你的英雄主義,但是能理解你和於揚走不到一起的原因,拋開我打小跟他不對付的原因,你看他的眼神不是女生看男生的眼神,有點像你看老薑的眼神。”
“你這話可別讓老薑聽著,我怕他大嘴巴子抽死我。”某小孩一聽嗤之以鼻,那眼神裡的不屑一顧都能化為實質了,我想了想繼續說到,“那你對老薑不會打小就有那種想法了吧。”
“是啊,我目的很明確,小時候就想給他當物件,現在實現了。”小鐘的話讓我不由歎服,該說不說這大姐是懂養成系的,哦不對,是反向養成系。
見我沒吭聲,這貨繼續說道,“你看王坤的眼神裡有男女之情,有一個正常女人看一個男人的眼神,我就知道你這情絲總算是長了點了。”
“你的理論很好,下回別理論了,讓你說的我好像是個提線木偶……”
抱起逆子想回去睡覺,小鐘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咱家的勢力還是可以捅咕捅咕的,犯不著藏著掖著,要是想動手,別自己來,我們都是你的後盾。”
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莫名鼻子有些發酸,逆子在一旁旁若無人的打著呼嚕,主打一個此消彼長。
我抹了一把眼淚,將它圈入懷裡,似是感應到了我抱它,頭一歪直接拱進了我懷裡,璇伊在一旁睡的還挺實誠,我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四仰八叉的睡姿,這姑娘睡覺的把式打的,要不是床足夠大我都懷疑自己會被她一個迴旋踢給踹下去。
有些疲累的睡了個好覺,可能是身邊有人,我睡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