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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是最嚴重的,原本她已經逃出來了住在了何知淼的家裡,周舒宇約她吃飯,這丫頭不設防被人算計,老師說這要是再晚送來一會兒,人就可以直接送火葬場了。”阿梓說完不由嘆息著,“都說女生得結婚,這結了婚碰到這種男人,輕則住院,重則喪命,誰還敢結了。”
我想了想,沒說話,只是將碗裡的飯扒拉完,剛要起身,阿梓見此趕緊拉住我,“你幹啥去,好不容易能歇一會兒,吃飽了再走啊。”
“我吃飽了,去一趟icu,好不容易搶回來的。”我收拾了一下桌子,將飯盒裡的黃燜雞挑出來放到了菜盤裡,拎著大茶缸朝外走去。
這茶缸跟了師孃很多年,後來師孃走了,我便把這個留在了身邊,師父尚在時,每次影片都要吐槽,說那大茶缸子的歲數都比我大了。
我想了想,若是將來結婚有了孩子,這東西都能當鎮宅之寶傳下去了。
換了衣服進入限制區,icu的護士直勾勾的看著儀器,聽說,這已經是他們盯著的第17小時了,中間都沒敢換人,畢竟這個姑娘好歹是老陸他們站了十來個點搶回來的,半點岔子都不能出。
打了個招呼走向那個黑眼圈極重的重症醫生,“咋樣了?”我看向他問道。
“哎……,患者一點求生意志都沒有,我們現在都不敢換人了。”那是一個年輕的面孔,他姓錢,比我來的早一年,第三軍醫大學的博士。
我上前看了看,血壓的指數偏低,心電圖呈現竇性心律不齊,看了看各項指標,大部分的數值都偏離了正常範圍,不由嘆了口氣。
走到床邊,說道,“我覺得你應該能聽見,只是不想醒來,但外面何知淼和你鄰居阿姨在等你,他們把你送來就是想讓你活著,所以你,別放棄自己。”
心跳依然平穩,我轉身衝重症的錢醫生點了個頭便朝外走去。
“趙醫生,這些話你不應該說的,如果病人出現了激動或者其他術後不良反應,你難辭其咎。”錢醫生看著我,他的個子在175左右,雖然戴著口罩,但是依然能看出這雙眼睛的主人臉比身高發育的好。
我點了點頭,沒有反駁,也不做解釋,只是越過他朝外走去。
去非限制區換了衣服,門口坐著熟悉的面孔,除卻思然和何知淼之外還有失蹤了一上午的旋伊。
旋伊在一旁嘟嘟著臉,眉頭緊鎖,雙臂交握抱著個肩膀發愣,思然將頭埋在了兩個肘窩之間抓著自己的頭髮。
靠近角落裡的那個人也是一臉的不甘心,原本就雞飛狗跳的那幾根頭毛直接呈現殺馬特的態勢,本就打算不過多的操心,結果剛走沒兩步就被何知淼給拉住了。
“星冉她怎麼樣了?”她急切的說道,我仔細看了很久,想辨別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最後還是放棄了,多少沒有老薑那套一眼辨人性的本領,但是她身邊的這兩位在我這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還在昏迷,聽錢醫生說,她的求生意志薄弱。”我將她的手拿了下來,直直的看向她。
“求您救救她,她真的很可憐,爸媽走得早,她舅舅那一家子就是吸血鬼,因著親緣關係,她儘可能的去滿足那家人的想法,就連這次她都是信了周舒宇的話才落得這個下場。”何知淼眼神裡帶著祈求和不安,眼眶微紅,眼底蓄滿了淚水。
“傷情判定交上去了麼?”我轉向思然,語氣裡帶著點質問,想了想覺得不是很妥當,便又加了一句,“思然,我記得那阿姨說是報了警,那證明應該能起到一點作用吧。”
“上面壓著不讓報,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她醒來。”旋伊誠實的回道,“我爸已經去溝通了,現在只能等。”
“叔叔要接這案子?”我有些詫異,畢竟能做到他那個位置的人,除了能力還有手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