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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揚我倆確實是師出同門,還是發小。我和小鐘是閨蜜,而小鐘和於揚是敵蜜,具體情況還要從當年的事兒說起。
小鐘犯花痴喜歡上了老薑,這一喜歡就是二十多年,而於揚這邊當著小鐘的敵蜜,那邊還和老薑稱兄道弟,一面吃著我的紅利,一面當著老薑的奸細,以至於小鐘和我腹背受敵。
老薑是個奇葩,但凡我在學校動了歪心思他就讓於揚把我拉到實驗室,美其名曰是歷練其實是幫他做資料,為他的論文做鋪墊,光是想想就心頭火起。
掙脫了老薑的限制,我拎著資料夾便朝於揚招呼過去,結果被老薑又給薅了個脖領子給拉了回去,又給自己閃了個腰。
“哎,學妹啊,你這多少該練練了,原來的每天五公里是不是扔下了?還是你哥過於仁慈。”於揚欠兒欠兒的把臉湊過來,那表情就是:你打我撒,你打我撒……
“是啊,你現在真得好好練練,體格也不行啊,以後隨車得吃虧啊。”這倆人一唱一和的,說他倆是一對我都信。
怎麼辦。
好想跳起來。
一人給一個嘴巴子!
敘了敘舊,老薑便讓小鐘攙著“身負腰傷”的我回去,臨走前還聽見於揚說,這女孩子的腰也挺重要。
出去了才聽見裡面說了什麼“不行”、“說啥都不好使”、“你走吧”……
我是個腐女,多少覺得這些是不是涉及到了一些不花錢就不能看到的畫面,我覺得我可以充個會員。
下班前,我捂著腰去看了一下韓站,聽說沒啥大問題,連icu都沒有進也是挺好的事兒,王坤看見我這副德行好奇的問我怎麼了,要不要他送我回去。
我擺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跟著小鐘回了家。
自從韓站住院之後,我基本上每天都能收到韓嫂帶來的吃的,有時間就吃兩口,要是事出緊急便讓我拎著總能吃上。
每次跟車回來,韓嫂便拉我進病房,她拿著個小飯盒數著樣給我裝著口糧。
因為醫院人手不足,我剛跟幾天車便又被徵用,早上跟著查房接診,上午還要抽空跟車急救,整個人忙成了一個陀螺。每次要輪到我吃飯的時候總會有臨時的事兒扯住腳。
這天早晨剛從急救車上下來,把病人推進搶救室,我緩了口氣摸了摸兜,把早上鄭主任給的巧克力拿了出來,他這人有個習慣身上總會帶幾包糖或者巧克力,說是小孩子愛吃,可能是長女早夭,每每摸出那些東西他總是有些意難平。
剛把巧克力扒了皮,旁邊就遞過來了一個白胖白胖的雞蛋。
“你那個也吃不飽,吃這個吧,不夠我還有。”王坤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我抬頭笑了笑接過來填進嘴裡,他將水擰開遞給我。
“么妹兒,你在走廊吃啥子進屋吃。”韓嫂拉著我走進病房。
“喲,趙醫生這是又沒吃早飯,快來一起吃點哈。”韓站喊著我。
“不了韓站,你是不是快出院了。”我翻了翻記錄本。
“再不出院老子就要長毛咾!”韓站直叫苦,韓嫂假裝生氣的白了他一眼。
“那也得好利索才能出院啊,對了老薑咋說。”我問一旁給鄰床換藥的小林。
“老薑說,韓站恢復的很好,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林護士一邊換藥一邊說,“對了哈,你搶救啷個孕婦和他老公,他們要當面謝謝你,都找了好多回咾。”
“行,我知道了。”我笑了笑,“那韓站,我先去忙了。”
“嗯嗯好嘞,”韓站點點頭,然後衝著王坤,“王坤兒,還得那瓜兮兮的,耍朋友嘛要主動點噻,等到別個追你唆。”
我和王坤走出病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無關痛癢的廢話,快到了,我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