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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他正在書房裡一圈圈地磨地拉磨似地來回走,思索著一串套一串的爛麻事如何處理,早飯還未吃就已經愁得飽了,聽得驚惶失措的小廝來報時,他驚得下巴都有些摟不住了。
等他匆匆趕往他弟弟的院子時,他弟弟衣衫不整,神智還有些不太清醒的模樣,而他二弟妹已經和他的好紅顏乳名瑤兒的秦氏撕扯在了一處。
秦氏只著了一件豔色蝴蝶肚兜,裸/露的白嫩肌膚上還有點點腥紅,一看就是歡/愛留下的痕跡,萬萬是抵賴不得的。
面積不大的偏房裡,這幾個人折騰的沒有一處落腳之地,他血往腦門上衝,差一點都要把腦殼爆開了。
秦氏見著他進來,哭泣著往他身後躲,又哽咽抽泣地解釋,他是一句也聽不進去的。
任哪個男人瞧見這副情景,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吧,哪怕他頭上有N頂數不清楚的綠帽子。
新添的這一頂綠帽子帶得可與他之前帶的不一樣。
這麼多年,他在秦氏面前得到的都是被仰視的目光,秦氏小女人一樣的依賴著他,離開他彷彿就不能活,讓他在蕭華長公主那裡失去的男性尊嚴等東西,得到極大的滿足。
秦氏還口口聲聲願意一輩子做他背後的女人,哪怕沒名沒份也願意跟著他,為他生兒育女,也無半點怨言……
結果,就在昨天晚上,就在這個女人剛剛進了侯府不足十天的情況下,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竟然就爬了他弟弟的床,從他弟弟的‘假妾’變成了‘真妾’,這與當著一萬人面,甩手給他兩巴掌,差不多效果了。
蕭華長公主專業打他臉面二十年,那也是奉得皇家的旨,人家帝國第一女尊貴的身份擺在那裡,誰娶都一樣被打臉。不過是他倒黴被點中罷了。
他倒好,弄了一個樣樣都不如他、攀附他為生的女人,竟也敢給他綠油油的頭上再刷一層新穎的綠來。
真當他死了一般!
不管這事是如何發生的,又有什麼隱秘在裡面,他都不可原諒這件事。
一急一火中,先把那哭得涕淚橫流又被他弟妹抓得頭破臉花的賤女人關進了暗室裡,又甩了他弟弟兩巴掌。
至於他那個瘋婆子似的弟妹,他做大伯子的不好說什麼,由著那女人在二房鬧吧,他反正管不起了。
他也是佩服他自己了,短短月餘,經歷這麼多糟心的事,竟還能算得冷靜,分得清哪為次哪為主。
他眼前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不管府裡已經亂成什麼樣子,為了他已經慘淡得不能再慘淡得仕途著想,還是外面的事更主要些,否則,他不是白做了這麼些年的綠頭烏龜,又白白放下身份去求了寧濟侯了嘛。
這其中最最要緊的就是明天他嫡女的及笄禮,可眼看著明天就要辦大禮,他直至此時,竟然沒有收到來自公主府的任何訊息,他這個當爹的,到底去還是去呢?偌大個侯府,只他一個人去,好還是不好呢?
這簡直是太燒腦了。比他又被帶了一次綠帽子還要糟心。
關鍵的時候,他還得來找他娘。
哪怕他娘自己的CPU都要運轉到爆掉了,誰讓他惟一能參詳大事的人只有他娘呢,連他養的那些狗頭軍師,他細細想來也都是酒囊飯袋、狗屁不通,就知道拍馬屁的手,還TMD拍不好。
上一次他和蕭華長公主嘔氣,尋他們問主意,他們竟然一臉惶恐地讓他快去公主府上給蕭華長公主跪碎瓷……這些都是什麼玩意啊,自己竟還花錢養他們?明日通通趕走!
“娘,你病好些了嗎?”富昌侯楊寧治從侍候太夫人的小丫頭手裡,拿過來那碗新熬好的黑色湯藥,坐到太夫人的臥榻邊延,上演二十四孝。
太夫人聽到富昌侯說話,也不睜眼睛,只是在心裡深深地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