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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鳴呈應了一聲,承認了,只是沒說他為什麼心情好。
他走過去,從身後攬住自家小女友的腰,一手攬腰,一手拿走她手裡的小心噴壺,說:「我來吧。」
聽他這麼說,林安笛便依言放了手。
李鳴呈拿走了她的活計,卻沒有放她離開,給花澆個水也黏黏糊糊。
他享受著向某人不在時的這份安寧。
但這份安寧並沒有持續太久,臨近中午時分,林安笛接到了身在外地的蔣宜的電話,後者在電話裡有些慌亂地開口,讓林安笛替她去一趟第一醫院,他父親因為急性胰腺炎住院了。
蔣宜因為工作回不來,所以想讓安笛去幫忙看看情況。
事關蔣宜的父親,林安笛沒有推辭,應了。
林安笛其實見過蔣宜她爸一面,後者是個小飯館的廚師,大概因為職業的緣故,他的身形從年輕時候就偏胖。
雖然走形的身材破壞了男人本來英俊的外形,但那是個脾氣很好的男人,天生一副笑相,對誰都和和氣氣的,所以很能給人好感。
這一點跟蔣宜的後媽截然相反。
林安笛第一次見到蔣宜爸爸時,甚至在這個男人身上感受過一點點可以名之為父愛的東西,那是她從來不敢說自己擁有過的東西,她不曾擁有過,但只是因為她是蔣宜的朋友,就從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
林安笛莫名有些害怕,所以自那次見面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跟蔣宜她爸見過面。
她害怕的是……上癮。
在去醫院的路上,林安笛控制不住想起了她跟蔣宜爸爸見面那天的事情,又想到那個男人生病住院了,忍不住擔心起來。
蔣宜爸爸住在醫院的消化內科病房區,林安笛第一眼見到人的時候對方正在病床上痛苦翻滾。
胰腺炎是非常痛苦的病症,病房的牆壁上貼著疼痛度表,提醒患者疼痛過度可以向護士開止痛針。
蔣宜爸爸幾個小時前才剛打過止痛針,現在又開始疼了,醫生卻不能給他再開。
可即使如此,在林安笛進入病房時,男人還是強忍著疼痛笑著跟她打招呼。
他甚至坐起來跟她聊了一會兒,問她學業,問她生活,當真是一個無法挑錯的男人。
隔壁床的病人甚至以為她是他女兒,當著蔣宜爸爸誇她漂亮,蔣宜爸爸笑呵呵,也沒有出聲否認。
蔣宜的後媽鄭文玉也在,她依然冷著一張臉,因為通宵陪床的緣故,她的精神不太好。
她沒有主動跟林安笛說話,只是在偶然得知林安笛沒有吃午飯後,給了她一盒牛奶。
老實說,林安笛接到牛奶的時候還有點愣,她沒想到自己會從這個冷麵婦人手裡接到牛奶。
「先喝一點墊墊肚子,等會兒讓你鄭姨帶你去外面吃飯。」蔣宜爸爸看她拿著牛奶沒動,出聲這樣說。
因為疼痛,他的語氣有些虛。
林安笛不想讓他費神,趕緊點頭。
病房裡的牛奶都是蔣宜爸爸的親友送的,除了牛奶,還有各種瓜果和營養品,滿滿的一大堆,從這堆禮品就能看出,蔣宜爸爸平時的為人十分不錯。
林安笛將吸管插|進牛奶盒,小口小口喝著。
這時蔣宜爸爸的一個親戚進來了,鄭文玉看見對方,便讓他幫忙留意著輸液袋,自己則叫了林安笛出門,去吃飯。
兩人走出病房,身後傳來那個親戚的小聲吐槽:「老蔣,你真的還要繼續跟你家那位過去啊,你都這樣了,她還只是惦記著吃飯,好不懂事……」
林安笛聽見了這句吐槽,想必鄭文玉也聽見了,頓時覺得尷尬極了。
但鄭文玉沒有表現出來,她依然冷著一張臉,任誰也看不清她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