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獪嶽從夢中醒來,他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牆上的日曆,這是他被名為桑島慈悟郎的老人收養的第二年。
作為佔領了島國水果界半壁江山的桑島慈,他名下的產業不計其數,所積累的財富足以讓獪嶽這輩子乃至下輩子、下下輩子都能過上無憂無慮的富足生活
畢竟自己是唯一的繼承人不是嗎?想到這裡,他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獪嶽一直覺得自己挺幸運的,雖然從小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但一路走來算得上順風順水,幾乎沒遇到過什麼大的坎坷。
自從有記憶起,他就跟在悲鳴嶼老師身邊了,他是被悲鳴嶼老師養大,雖說他將其稱為老師,但實際上悲鳴嶼老師的年紀甚至還不到二十歲。
獪嶽作為孤兒院裡年紀最大的孩子,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其他孩子們依賴的物件。
雖然煩是煩了點,總體而言,那段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
對於自己的親生父母,獪嶽其實沒什麼印象。
他還是從悲鳴嶼老師那裡知道的自己的身世,聽悲鳴嶼老師說他的過去不算好,父母離異,於是拋棄了他。
所幸,鄰里之間還有好心人存在,他們見獪嶽可憐,便將他送進了孤兒院。
那一年,他約莫只有四歲,就這樣,在孤兒院度過了四年時光之後他被收養,那天小崽子們哭得挺可憐的。
算了,不想這麼多,他還要趕緊起床去學校呢。
獪嶽放輕腳步,頗有點心驚膽戰地走向盥洗室。
桑島先生的睡眠很淺,昨天應酬回來得很晚,這個點兒估摸還沒醒,雖然他很自信房間的隔音,可不知為何,他還是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連呼吸都變得輕微起來。
站到洗漱臺前,獪嶽擰開了自來水龍頭。
嘩啦啦,清脆的水流聲入耳,他將毛巾浸入水中,打溼之後敷在了臉上,冰涼的水刺激著肌膚,原本還有些混沌的大腦頓時清醒過來。
五分鐘後,洗漱完的他離開了盥洗室。
整理好昨日的課業,獪嶽從桌上拿起一串鑰匙,順手揣進右側的口袋裡,拎起書包,朝著房門走去。
隨著“吱呀”一聲響,房門緩緩開啟,一道狹窄的光線投射進來,照亮了一小片地面。
獪嶽踏出房門,步入並不算長的走廊。
白天的走廊裡卻頗為昏暗,開關就在手邊,但他就是不想碰。
他偏愛這種幽暗的環境,如同沒由來喜愛黑夜中高懸天際的明月一般毫無厘頭。
小時候悲鳴嶼老師還開玩笑讓他可以去做天文學家,不過現實就是他並不具備那樣的天賦和才能。
快步下了樓梯,拉開了大門。
“獪嶽,你今天怎麼這麼慢啊,我剛剛都準備要給你打電話催你了。”遠處傳來錆兔略帶不滿的呼喊聲。
他身邊的兩人也不約而同地點頭表示贊同。
錆兔,真菰和富岡義勇,那是他的幼馴染,當初桑島先生帶著他去拜訪好友鱗瀧先生,幾人就這樣認識了。
三個人都比他大兩歲總是以哥哥姐姐的名義照顧他,獪嶽感覺被輕視,憑藉著不服輸的勁頭,發了狠的學習,才跳了兩級。
你以為他贏了嗎?不,他輸慘了。
——從此變成了他照顧這幾個!
“這就來。”
明媚的陽光灑落在身上,他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身體,感受著陽光帶來的暖意,獪嶽邁著輕快的腳步朝朋友們走去……
上學路上街道的兩邊,賣蔬早點,賣熟食,賣水果的店鋪有很多。
獪嶽讓三人組坐下等他後拐向另一條街道,停在“灶門家的麵包房”前。
麵包房的店主是個看上去有些病懨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