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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回去繼續和其他柱討論討論旅遊路線。
要把所有教導過獪嶽的柱都概括進去,還要看看哪個地方的風景好,也不枉獪嶽對這個國家做出的貢獻。
拜訪這件事,五分真五分假,說是拜訪其實是旅行告別。
主公大人強調過獪嶽不想要暴露自己的病情,但大家都希望在與獪嶽分別之前,能給他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而不是在最後時刻看到他冰冷的遺體。
之所以一起討論了旅遊拜訪的提案,也多虧獪嶽中的毒直到死前都不會對身體有太大影響,這才是他們同意讓獪嶽出門的原因。
……
仗著自己是病患,我妻善逸和小老頭也知道他是病患,獪嶽可謂是有恃無恐。
新晉混邪樂子人t到了新的趣味——壓榨便宜師弟。
“大哥這兩天好過分啊。”我妻善逸滿臉幽怨地盯著端坐在矮几旁邊的獪嶽,嘴裡嘟囔著抱怨道。
聽到這話,獪嶽微微抬起眼皮,斜睨了善逸一眼,不緊不慢地回應道:“怎麼?你有什麼意見不成?”
說話間,他緩緩起身,動作優雅地換上了師傅桑島慈悟郎剛剛為他購置的嶄新和服姿態慵懶的坐回簷廊邊上,溼漉漉的頭髮還不停地往下滴水。
只見獪嶽隨手將一塊乾淨的毛巾朝著善逸遞過去淡淡地吩咐道:
“滾過來幫我把頭髮擦乾,手腳輕點兒。”說完這番話,他便閉上眼睛。
對可獪嶽這般頤指氣使的態度,善逸撇了撇嘴,沒有拒絕。
他的心聲告訴他大哥沒有任何惡意,只是單純的想折騰他。
而且這些天的遊玩裡,只有折騰他的時候大哥死水一樣的心境才會泛起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情緒波動。
我妻善逸走近伸手接過那條毛巾,他輕輕地將毛巾展開。
指尖輕柔地劃過額頭,脖頸。
他的指腹感知著微微發燙的面板,跳動的脈搏。
那是活著的感覺…
這種活著的真實觸感卻讓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從湖水中把人帶出來的夜晚。
奄奄一息,氣若游絲,彷彿下一刻生命就要熄滅。
直到現在,他依然無法確定,在把人從水中撈出的那一刻,所聽到的那幾聲虛弱至極的“黑死牟”究竟指的是什麼。
獪嶽感覺到頭皮上傳來的拉扯感重了些。
感覺頭皮被扯了一下,他抬起頭猝不及防對上深沉的金色眼眸。
夕陽的餘暉灑落在那雙眸子上,將其渲染得格外絢爛奪目,如同燃燒著的火焰一般熾熱。
長長的睫羽宛如蝴蝶翅膀輕輕扇動,似有若無地遮擋住部分視線,給這雙美麗的眼睛增添了幾分朦朧而神秘的美感。
獪嶽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喉結隨之滾動起來。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被他視作蠢貨的傢伙,其皮囊倒也算得上出眾,不大喊大叫的時候看著人模狗樣的。
“……”
然而這種想法剛一冒頭,隨之而來的是惱怒和羞恥。
他大概是瘋了,竟然覺得還挺可愛。
……好氣啊。
“善逸。”獪嶽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但其中仍夾雜著難以掩飾的複雜情緒。
“嗯?”聽到呼喚聲,善逸下意識地應了一聲,望向獪嶽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獪嶽一臉悲壯,可實際上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在悲壯些什麼。
——“嘭。”
一聲悶響過後獪嶽不緊不慢地將剛剛伸出去的腿收了回來。
捏著毛巾的我妻善逸難以置信的在在廊道外摸向自己身上剛才被踢中的地方,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