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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得住嗎!
“說說,什麼叫定北侯給咱們家做贅婿?”吉南弦剛示意下人剛門合上退出去,便神色焦急地問:“方才那位白先生在此,我忍著沒給你露餡,你現在總該解釋解釋了吧?”
見他這模樣,衡玉拿儘量舒緩的語氣道:“阿兄勿急,此事有隱情在。”
吉南弦正色以待,又有一絲戒備:“先說好,不準撒謊!”
“阿兄杯弓蛇影了不是。”衡玉也不賣關子,很快便將大致經過說了一遍,但只提了蕭牧此前中毒昏迷命懸一線,並未細說下毒之人是晏泯等諸多內情,晏泯之事她還沒和蕭牧仔細對過,尚且不確定適不適合說。
雖然他說她只管看著辦便是,但分寸還是要有的。
孟老夫人和吉南弦也聽得出她有意略過了一些,但也都並無意過多追問——再是結盟,也沒道理過度追究別人的私事。
若果真關乎結盟大局,小玉兒也不會瞞著,該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再者,今日的重點也不在定北侯中毒之事的真相之上。
“當真就只是逢場作戲?”吉南弦盯著妹妹問。
衡玉:“?”
什麼叫逢場作戲?
“權宜之計。”衡玉糾正道。
孟老夫人含笑點頭:“救人總歸是沒錯的,我們小玉兒不拘小節,臨危應變,當誇。”
聽得自家祖母此言,吉南弦才真正鬆了口氣。
在這個家裡,騙他好騙,但休想有人能騙得過祖母——祖母都信了,他自然也沒道理再多疑了。
還好還好,本以為要朝賭夕輸。
吉南弦那口提起來的氣,再次鬆了下來。
“都這般時辰了,阿兄還不入宮嗎?”為免自家兄長再揪著不放,衡玉先發制人地問。
“聖人今日不臨早朝,這般時辰太子殿下正和百官議事,我晚些去也無妨。”
“雖太子殿下此時不在東宮,阿兄卻也當持以勤奮之姿才是。”
聽她一副勸人勤勉的語氣,吉南弦看她一眼:“還不是因為你,若不然我方才便走了。”
不過也確實不宜再耽擱了。
吉南弦向祖母行禮罷,便趕忙上值去了。
“你阿兄忙去了,你可有事要忙?”孟老夫人笑著看向孫女:“要不要坐下陪祖母繼續吃茶?”
對上自家祖母那雙含笑的眼睛,衡玉總覺心中打鼓,剛想要尋了藉口遁走時,便剛巧有了送了專合她這瞌睡的枕頭來:“二姑娘,前院有女使尋您。”
有小廝的聲音隔著廳門響起。
衡玉藉此事得以開溜,待出了前廳,便見一名小丫頭等在石階下,瞧見她過來,忙福身行禮,道:“方才有姜令公家的下人過來,遞了這張帖子,指名要給二姑娘的。”bipai
衡玉不由大感疑惑。
姜正輔府上的人,來給她送帖子?
她上前接過那張帖子,展開來看,只見其內的花簾紙上寫著幾排秀氣的簪花小楷。
竟是姜家姑娘?
衡玉思索一瞬,重新折返回了廳內,將帖子交予了自家祖母過目。
“你與這位姜家姑娘,從前有過往來麼?”孟老夫人問。
“算不得有什麼往來。”衡玉道:“不過去年離開京師前,我曾隨蔣媒官前往姜府替其畫像——彼時隨口閒談幾句,倒也還算投緣,但也僅止於此了。”
非是她淡漠,覺得那份投緣不值一提,只是對方到底是姜正輔的女兒,她此時收到這份請帖,便少不得更要多幾分思量。
“這帖子上的字跡,瞧著便是出自名門閨秀之手,大約是這姜家姑娘親筆所寫,倒也可見誠意。”孟老夫人道:“但據我所知,這位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