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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宏遠聽得雙拳緊握,臉上既有得知真相後的暢快,又有對那些奸佞小人的切齒痛恨。
他扭頭看向身旁的鐘云溪,目光落在她並未隆起的腹部,神色瞬間柔和下來,眼中滿是欣慰。
鍾云溪感受到丈夫的目光,抬手輕輕覆上陶宏遠的手背,柔聲道:“大人,這下可好,咱們家的冤屈終要得雪了。”
“眼下,朝中正肅清趙太尉那撥亂臣賊子的殘餘黨羽,上上下下忙得不可開交。正巧我此番回京覆命,陛下便委以重任,特命我前來向諸位詳盡說明情況。”
“陶大人,後續,陛下還會選派得力專人,重新頒佈旨意,還陶大人一個清白,讓諸事都重回正軌。” 江瞬說到此處,臉上露出釋然的笑意,望向陶久喜,似在傳遞一切陰霾終將散去的篤定。
陶宏遠尤為動容,待江瞬講完,他站起身來,雙手抱拳,朝著江瞬行了一禮:“江侍衛此番不辭辛勞,帶來這般振奮人心之訊息,真乃我陶家恩人,來日,必當重謝。”
江瞬忙側身避開,謙遜回禮,二人你來我往,寒暄了好一番。
這時,陶久喜打斷二人,脆聲開口:“江瞬,勞煩你隨我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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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便朝著屋外走去,江瞬會意,忙快步跟上。
待行回屋後,陶久喜眼神中滿是嗔怪,問道:“阿翌到底如何了?他怎就那般忙嗎?這許久都不給我寫信。”
江瞬撓撓頭,臉上露出一抹憨厚笑意,解釋道:“主子說了,心中千言萬語,要留到與姑娘見著面時,一股腦兒傾訴,一併說個明白。只是此次軍情緊急,脫不開身,這才託我帶信回來。”
“快給我。” 陶久喜心急如焚,忙不迭地伸出手來索要。
江瞬趕忙遞出信件,同時不忘叮囑:“主子特意囑咐,要姑娘獨處之時方可拆看。”
陶久喜微微頷首,接過信,眼角餘光掃到江瞬那雙黝黑粗糙、滿是風霜印記的手,再瞧他那原本俊俏的面龐如今盡顯疲倦之色,不由脫口而出:“江瞬,你黑了許多,那邊日子定是艱苦吧。”
念及沈之翌身處戰場,多半也是如此,甚至更為艱險,心裡愈發牽掛。
“姑娘有所不知,主子可比我還黑,江渠更是黑得像塊炭,我們整日風裡來雨裡去,經受日曬雨淋,哪能不黑呢。” 江瞬笑著回應。
“你們受苦了。” 陶久喜眉頭輕皺,滿是心疼。
“無妨,我們這些糙漢子,整日在戰場上廝殺,膚色黑白又算得了什麼,可不怕旁人笑話。”
江瞬端起茶杯,飲了一口,繼而說道,“姑娘,咱回頭再敘舊,眼下我還得去找沈夫人說明情況,不能久留於此,改日再來看望姑娘,主子讓我轉告您,務必放心,他定會照料好自己的。”
言畢,起身告辭。
陶久喜送罷江瞬,匆匆關上房門,滿心期待地取出那封信。
這數月間,這才是第二封。
她懷揣著忐忑與憧憬,小心翼翼拆開信封,抽出信紙,迫不及待地攤開一瞧。
可目光剛觸及那行行字跡,她便僵在了原地,恰似被點了穴道一般,動彈不得。
只見信上,一行墨字筆鋒剛勁:“夫甚念阿喜柔荑,手法甚妙。”
陶久喜深吸了一口氣:“沈之翌,你這個!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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