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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警察出面,事情就好解決的多,旋伊聯絡了派出所的同事,帶走了憨仔的父母和弟弟,憨仔依舊在床上躺著,老薑想了想幫著聯絡了一位護工,王坤承擔了護工的僱傭費用。
王坤受了傷掛了彩,自然不能全天候的待在病房,老薑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回家待著,不過這貨向來不放心別人照顧憨仔,就在老薑的辦公室待了好半天,老鄭見到他這樣子,有些嫌棄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我,“娃娃,這個男人打架都不行,你要不換一個噻。”
聽到這裡,王坤趕緊說道,“沒關係的,我只是在外面不能打架,不然回去就要挨處分的。”
“老鄭的意思是,你不能被動挨打,你可以跑啊。”我看著他笑道。
“啊?對哈。”王坤撓了撓頭,帶著不好意思的笑,我摸了摸鼻子,老鄭這有點相看女婿的感覺。
“那個,到點兒了趕緊開早會交接,完事兒我好回家。”伸了個懶腰,轉身就朝外走去,眼睛裡的紅血絲有早上安慰小林護士留下的,還有就是共情那個女孩兒造成的,要不然就是昨晚這個夜班差點給自己忙死。
開早會交接,老陸帶著強制開機的眼睛看著下面的人曲咕曲,我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也愈加凌厲,看了看老薑,輕輕咳嗽了一聲,老薑默契的狠狠一個咳嗽,下面的人終於算是老實了。
老陸沒什麼高談闊論,只剩下老鄭的聲音,老鄭這個早會的話並不是很多,可能是受到了那個人的影響,原本應該高談闊論現在只剩下寥寥數語,夜班送來的人大多都是發燒的偏多,交接過程里老鄭囑咐要做好防護以免交叉感染。
值得關注的是那個幾進宮的服藥自殺的抑鬱症患者,男孩兒因為抑鬱症已經開始拒絕服藥,並且出現了抑鬱軀體化了,現如今多少有點放挺了,老鄭嘆著氣說這個孩子挺年輕的,若是這麼著沒了,也挺惋惜的。
聽著老鄭的話,轉頭看向老薑,我聽於揚說起,師孃剛走的那段時間,這貨也是活不起的樣子,與他相比,我被師父看的死,那飯是頓頓都不落,否則我應該比他好不到哪去。
老薑見我看他,側過頭與我對視,我掛上標誌性的假笑,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老鄭講完話就站回到了我身邊,偏頭湊到了我耳邊說道,“未未啊,你啥子時候來家裡,你鄭爺爺想你了。”
我點點頭表示收到,低聲告訴他有空必然是會去的。
老鄭點頭表示收到,把身子回正了不到兩分鐘,終究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未未啊,要不咱換個物件吧,我看上次你那個發小就好得很,還和你一樣都是學醫的。”
“鄭主任,要不你多關心關心思然,這孩子過幾天興許能給你帶回來個兒媳婦。”我欠欠兒的笑著說道,老鄭聽我說完,有些奇怪還有些好奇,本想繼續追問,見我已經回正一臉不說話的樣子,他只好閉了嘴。
開完會後,我撒丫子就往休息室去,換下衣服揹著小包就往外跑,秉承著鹹魚不加班的原則,一個閃身飛速略過了老鄭和老薑,在他們出言準備攔住我的一瞬間,我一個箭步蹽到了我的小車旁,那速度,堪稱百米衝刺。
剛走到小車旁,小林護士直接把我拽到了身邊,我一臉驚恐的看著堵在車門口的那個嬌小的女生,看著她的小手出奇的大力拽著我,連拉帶拽的又給我整回了急診,那速度比我剛才百米衝刺都快。
小林拉著我邊跑邊叨叨,讓我快去勸勸那個人吧,他又要自殺了
等跑到地方的時候,那個男孩正在急診科的病房裡,拔掉了手上的針管,也拿著小刀,站在一旁儼然一副要抹脖子的樣子
當時的情形我多少有些奇怪,他的眼睛裡沒有身材,只有無奈和悲涼。
我有些奇怪的問旁邊的人具體什麼情,這才知道這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