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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更煩你了。”她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臉上的道道傷疤因為她的表情顯得猙獰無比。
思然剛想說什麼,我用胳膊懟了他一下,示意他繼續聽,秦暢見我沒反應,她的怒氣值直接拉滿,“憑什麼你一個無父無母沒什麼靠山的人被你養父母一家寵成了公主!”
“所以你嫉妒我,然後就霸凌我?”對於這個腦回路,我被震驚的說不出來話。
“對,我就是嫉妒你,從小我媽就說你有多好,憑什麼!你一個孤兒就應該跟我一樣爛在泥裡,憑什麼我滿身泥濘,而你乾乾淨淨!”秦暢的聲音帶著點恐嚇,她將臉探了過來,方才沒太注意,湊近了才發現,那張臉上不只有刀疤,還有被火灼燒過的痕跡。
似乎擔心我被嚇到,思然直接要起身攔住她,我拽住了他的袖子,他重新坐了回來,但身體崩的僵直,一臉的戒備。
“你的臉是楊帥弄得?”我試探性的問道,可能是話題轉變太快,她沒反應過來,眼神迷茫的看著我,晃了好一會兒的神兒。
“是,”她反應過來說道,沉默了兩秒又說,“我都這麼說了,你為什麼都不生氣。”
“我現在生氣?生氣你這張臉?生氣你高中沒畢業?生氣你被家暴好幾年?還是生氣你咬著牙都攆不上我?”我揚著嘴角看向他,話一出口,對面的臉由青轉白又變成的通紅,嘴唇鵲紫。
我不由輕笑出聲,“好傢伙,這麼多年過去了,氣性還這麼大呢?咋的先天性瓣膜狹窄治好了?”
聽我說完,思然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她氣的要拍案而起。
我一把薅住她的胳膊,由於常年在急診手術檯,倆爪子就好像兩大鉗子狠狠地抓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她驚異的看向我,那個眼神裡似乎還帶了點恐懼,我歪著頭笑眯眯的說,“你什麼你,氣大傷身,何況我說的不對麼?”
似乎是被我氣到了,她抽回手撲擼著自己的胸口,見此情形,我想上前給她摸摸頭,邊摸邊說一句:噗嚕噗嚕毛,嚇不著……,就是不知道要是這麼說完,我會不會捱打,畢竟我原來摸狗頭也是這麼摸得。
見她情緒平復了,我抽回了手,坐回原來的位置,繼續說道,“今兒找我,不過是聽說我插手了星冉的事兒,想從中獲利,不然就你那睚眥必報的性格,不來橫插一腳我都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她沒說話,只是一聲不吭的喝著冒著熱氣的咖啡,氣氛陷入了久違的沉默。
看著窗外,天兒有點晚了,可能是所處區域不同,這裡基本上看不著熱鬧的燈紅酒綠。
斜對面那條街是醫院的后街,除了喪葬店,就是各種小佛堂。
趁這功夫,我溜了個號,看著醫院的燈火通明,對比之下喪葬店門可羅雀早早關燈打烊,那些求神拜佛的店倒是亮著燈,進出的人也不少,仔細想來,如果科學解決不了,那求一求玄學也不是不行。
思然一向喜歡找主場,見我不說話,便接過話頭問道,“你今天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兒?”
得承認,專門的活兒得有專人幹,這話一出,審訊室的感覺就出來了,似乎是被思然的氣場壓制了,她短暫的平靜了一分鐘,回答道,“我來找趙未未聊楊帥家暴的事情。”
“誒不對,你誰啊,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啊!”果然,也就平靜了一分鐘,多一秒都沒有。
“他是警察,”我手心朝上的放在思然面前,他默契的把腦袋放了上來,我氣的翻了個白眼抽回手照他腦袋來了一下子,“警官證!幹啥呢這是……”
“啊,我以為你這是短影片上的那個呢……”他訕笑兩聲,將證件從懷裡取出遞給了我。
“你沒事兒可少刷點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