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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太長時間沒看見我,於揚媽媽覺得我穿啥都好看,但凡是我試過的,那都是一個字—買。
這一上午,於揚拎著大包小裹的跟著,我嘗試著想給他省倆錢兒,結果都被於揚媽媽給制止了,她說,女生逛街男生花錢。
我算了算這堆東西的價格,肉疼地給他轉了過去,好怕這貨跟我秋後算總賬。
於揚媽媽還有應酬,就把東西放於揚車裡,自己打車絕塵而去,留下我和她兒子面面相覷。
在這邊呆的時間不算長,還挺懷念東北菜,比如延邊烤肉,雖談不上正宗,但多少帶點鄉味兒,出門在外,帶點東北的東西,都能評定為鄉愁。
小鐘是這家店的常客,俗稱來了報她名字就好使。
老闆給我們安排了老位子,上的小料也頗具東北特色,因為總跟小鐘混,老闆對於我的臉也是熟得很,自然也就體驗了一把刷臉的快樂。
沒等我們點菜,老闆就直接推薦了一波地道的延邊烤腸,齊齊哈爾烤肉,以及韓式鐵板,那小鹹菜兒上的是一盤兒接著一盤兒,啥樣都有,倒也是齊全的很。
米酒,是延邊的特色,之前去長白山在一家烤肉店喝了好幾壺,酸酸甜甜很是開胃,雖然看著沒什麼度數,但是多少帶點兒後勁兒,回家暈乎了好半天。
老闆上了一件兒啤酒外加兩壺米酒,啤酒必然與我無緣,但是那米酒我是肯定要往自己肚子裡炫的。
小鐘到的時候,我們已經開始烤了,滋滋作響的烤肉沾著米酒的香氣,再用生菜葉包上,加點辣白菜和小辣蘿蔔,那味道絕了。
小鐘用筷子直接給啤酒開了瓶,大有種瓶蓋一起,所向披靡的架勢。
“我跟你說,今兒咱誰都別慫,於揚,你給我喝,要不喝你就是孫子。”小鐘踩著箱,拿著酒瓶對著於揚,於揚摸了摸鼻子,把車鑰匙拿了出來拍桌子上,小鐘一看,眼睛一立,“嘿,你給我喝,小爺給你約代駕。”
“那我喝?”於揚轉頭看向我,求救的意味有那麼一丟丟的明顯。
“沒事兒,喝吧,還有老薑呢。”我沒管他,直接倒了一碗米酒墊墊肚子,果然還是這玩意兒開胃。
他將啤酒倒進了杯子裡,又把我面前的米酒往邊上挪了挪,“聽話,少喝點,這玩意兒太涼,回頭你胃該疼了。”
“沒事兒讓她喝,大不了再找老鄭給她開幾副中藥。”小鐘不動聲色的扔出了這句話,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情。
我聽完想了想,默默的把要拿米酒的手往回收了收,苦藥湯子是不行的,半點都不行。
“老薑呢?”於揚想了想問道。
“軟香玉在側,人家哪有空管咱們。”小鐘嚥了口酒,酒液順著嘴角漟了下來,聽這話,我默默的拿起了店老闆送的西瓜。
“軟香玉?”於揚有些發懵,對於這邊的事兒,他所知甚少。
“誰?”我啃著西瓜,看著小鐘。
“還能誰,那個開氰化鉀的規培實習生。”小鐘說完就直接炫完了那瓶啤酒,緊接著又開了一瓶,“先是挖你牆角。”
“誒,先別說挖我牆角這個事兒,人家只是幫忙處理了一下傷口,啥事兒沒有啊。”我擺了擺手,拒絕捆綁消耗,“再說,還不是我牆角呢。”
“嗯,行這條pass,開藥寫成氰化鉀,這是真的吧。”小鐘拿起酒瓶子掙命往嘴裡灌了一口。
“不是你慢點喝,這傢伙,你當這酒不花錢啊。”我趕緊要攔著她,她擺了擺手,我只好作罷。
“嗯?我以為我聽錯了,開出氰化鉀?”於揚挑了挑眉,“那不純純醫療事故啊。”
“咱也不知道咋想的,氯化鉀能開成氰化鉀。”我夾了口肉塞嘴裡,剛想端米酒往下順順,結果就被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