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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長站在一旁,看著我擺弄電腦記錄病例,突然想起了個事兒,問道,“我看你昨天下了左氧氟沙星5升,你是準備出來單幹?”
“啊?啥?哪個病例?”我回憶了好久,昨天好像是沒咋下醫囑,不過,憑我倆的關係,護士長也不可能沒事兒找事兒的調侃我。
“你昨天跟的最後一臺手術,那個急腹症的。”護士長哈下腰,同我一起找到昨天晚上下的醫囑,開啟來看,上面清晰的敲著幾個大字:左氧氟沙星靜注 5升。
揉了揉眼睛,又一次盯著螢幕想看的清楚一些,寧可相信是自己眼神兒出了問題,也不想相信,是真的……
結果,看著那幾個明顯的大字兒,我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臉,琢磨了好久才想起來,這是昨兒偷懶讓穆寧下的醫囑,人多少有點丟大發了……
我回頭不太好意思的看向護士長,諂媚的笑著說,“嘿嘿,護士長應該沒照我這個來吧。”
護士長沒好氣的白愣了我一眼,“我要是照你這個來,我還幹不幹了……”
“嘿嘿,下回注意下回注意好不啦。”我雙手合十祈求的看著護士長,見她不為所動,咬咬牙說道,“我醃了延邊辣白菜,回頭給你帶點行不。”扛雷是得扛的,畢竟她是幫我下醫囑。
“嗯行吧,這事兒就先這麼過了。”護士長滿意的揚長而去,我看著那份醫囑,難免有些哀怨,心想著:我的辣白菜啊,本來就沒做多少,這下又得沒半棵。
嘆了口氣,繼續收尾一整天工作,小鐘來交接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跟阿梓收拾東西了,小鐘見我第一眼便是問她走後,楊帥咋為難的我,剛還想她是咋知道的,轉頭就看旋伊站在一旁。
心裡暗歎:有臥龍必有鳳雛。
白天的事兒小鐘應該已經知道個七七八八,但我提到十五年前的事兒,她委婉的規避過去,我很清楚就算我問了,她也未必能說。
我搖搖頭,為難這個詞,早在當年霸凌的時候他就已經用的極為順手,現如今,用敘舊這個詞來掩蓋他的真實目的,還是和當年一模一樣,惡劣到讓人髮指。
老薑沒多說什麼,只是問了於揚那邊是不是已經疏通了關係,我如實回答後,他沉默了半晌,語調溫和說,“拼哈城的人脈,倒也可以試試。”
放在護士站臺上的手機適當的亮起,我沒倒出來手拿,老薑順手點開就看見了那連著發的兩條威脅的簡訊,我湊過去一看,老薑的臉已經霜凍結冰了,眼珠子裡的怒意不加絲毫掩飾。
“趙未未,十五年前的照片,你如果想要我也是可以勉為其難的給你,但是你得把傷情證明撤回來,別再插手這件事兒,否則十五年前的照片我可是會發到網上的,到時候身敗名裂可別怨我。”
“趙醫生,你是個聰明人,十五年前的情形,我覺得您應該不想重現吧。”
兩條簡訊讓老薑和小鐘的表情跌至冰點,看著他倆周身散發的寒氣,我默默的後退了兩步,一不小心踩了阿梓的腳,姑娘驚撥出聲,眼淚兒都快被我踩出來了。
旋伊見狀,將手機接了過來,看完之後臉色也是不好,手指關節被她捏的嘎嘎作響,關節處的面板泛著白,思然的表情也是難看的很,直接拿出電話要跨地域調取哈城十五年前的資料。
我擺了擺手,十五年前的資料應該沒有電子檔的,而且跨地域要走很冗長的流程,與其在這等信兒不如主動出擊,在早上遇見楊帥的時候,我已經委託他人查一下十五年前的詳細資料,以及那段失去的記憶。
門外一個不速之客走了進來,站在了我們的面前,她摘下帽子,扯著有些難看的笑,打了聲招呼,“各位,好久不見了。”
來人曾經出現在我夢裡,只不過現如今的她好像老了十幾歲,原本光滑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