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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期是不是快結束了?”我試探性的問道。
“老鄭的意思是一週左右,目測你還有兩天,不過你明天去一趟消防總隊,他們那邊要組織聯合演習,其中涉及急救演練,你協助老鄭去配合一下。”老薑說完起身往回走,沒給我繼續詢問的機會,快的跟個健康人一樣。
歪著腦袋看著那倆人踩倆風火輪蹽了,身後就差冒兩股煙兒證明他倆坐火箭了。也沒給我詢問的餘地,多少有點奇怪,還想問點啥,一轉眼人就沒了。
默默的掏出來手機,在四人小群裡喊了一句:老薑,別忘了明天去查一下你那肺子,別整出來肺炎。
於揚:一切有我,放心吧。
老薑:你丫能不能盼我點好,這麼多年的親情!
我:來錢兒吃了。
於揚:來錢:我又背鍋?
老薑:來錢: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群裡的聊天沒持續多久,我抬手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很晚了,窩在沙發裡的姑娘癱著裝死。那個快給自己憋得背過氣小祖宗仰著頭,小脖子都快跟肩膀黏到一起了。
我總覺得她應該是知道點什麼,輕聲問道,“當聽我說不找回記憶的時候,你們兩口子的表情我倒是能理解,但是於揚的表情好奇怪,是因為啥啊?”我轉頭看向那個給自己縮在沙發裡的大寶貝兒。
“我們不想讓你想起來,是因為那段時間你太痛苦了,痛苦到我們看著都心疼。”可能因為鼻音的原因,她聲音糯糯的,軟軟的,少見的夾子音,眼皮半抬不抬,好像不一會就能給自己睡過去。
“那麼痛苦麼?”我語帶疑惑,她點頭示意,“到底是多痛苦讓你們對那個話題避之不及。”
“痛苦到我們以為你活不了了。”她繼續甕聲甕氣的說道。
“於揚呢?”我抬頭看他。
“至於於揚,他那年跟你有個承諾。”她吸了吸鼻子
“啥承諾?”我問道。
“將來他未婚你未嫁,你倆就結婚過一輩子。”小鐘的話越說越離譜,離譜到我想給她一下子,“不過鑑於你現在有心上人了,他應該不會拿這說事兒了。”
“難怪我上學的時候沒物件,合著那堆桃花都被他給剪沒了。”我嚥了口水搖了搖頭。
“你沒物件怨你自己好不。”提起這個,小鐘明顯是不困了,盤著腿坐在躺椅上,“我可得給你扒扯扒扯,跟於揚同屆的那個,人家約你吃飯你給人回了個啥?”
“找他聊胸外急症和併發症……”我訕笑兩聲,“我確實以為他找我就是這事兒唄。”
“還有一個呢?”小鐘又說,“人家學中醫的,你倒好拉著人家嘮了一下午的脈診,人家找你是談情說愛的,你跟人家聊尺關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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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於揚不是還擋了幾個麼。”我小聲嘀咕道。
“那幾個歪瓜裂棗……”小鐘剛說,話頭就被我截斷了。
“你咋也說是歪瓜裂棗呢?”我趕緊問道。
“那幾個不學無術,頂著帝都京圈少爺的名頭一天窮嘚瑟。他們原本是想拉於揚下神壇,所以就把主意打你身上了,不過我覺得他們就算是打了也是於事無補,畢竟您老容易拿他們練練手。”小鐘擤了擤鼻涕說道。
聽她說著大學的事兒,看著對面的女孩兒鼻子裡插著兩根衛生紙,手舞足蹈絲毫看不出來發燒的模樣,果然八卦包治百病。
就著生病,還是體力有缺,不一會那丫頭的電量就耗沒了,呆呆歪歪的斜靠在椅背上,眼睛半眯著。
長呼了一口氣,我將她扛在身上,一步一坎兒走回了房間。
……
一宿睡得不是很安穩,總擔心半夜再燒起來,就沒敢跟她分房睡,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