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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惡言相對的木馬怏怏不樂地來到朱家,她心無芥蒂地吩咐他坐在茶臺沏茶,自己忙完手中的活又趕緊過來喝上幾盅。
她肩扛兩包五十斤大米,輕輕鬆鬆地走進倉庫,一貨車的糧食與雜物,她一個人就包了圓。
木馬端著茶杯趴在視窗,瞠目結舌地看著她,再看看她的大腳板,渾身打了一個顫,把頭縮回去了。
他的兄弟們都沒有回來,無聊至極的他邀她去博物館,家裡活多,她本不想走開,但木馬待久了,有可能發現遷徙的端倪,只能陪著他漫無目的地在博物館裡遊蕩。
走到外太空奧秘展館,玻璃櫥窗裡陳列著兩團黑乎乎的黑線,銅廣告牌寫著,外太空物質——隕鐵,五千年前捆綁女屍手腳的刑具,共纏了108圈,細如髮絲,韌若龍筋。
她粗略一過,木馬站在玻璃櫥窗前研究隕鐵,尤其關注女屍的身份。
從文字上看不出更多的資訊,木馬請來資深講解員,此隕鐵黑線居然就是博物館館長帶領考古隊發現的玉屍骸身上的遺物。
真人屍骸成玉本已稀奇,更離奇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考察回來後,隊員們陸續意外死亡,韓館長也患上精神病,成為考古界的一宗奇案。
她百無聊賴地站在玻璃櫥窗旁,說也奇怪,破鐵圈子總讓她感到毛骨悚然,拉起木馬急匆匆走出博物館,坐在臨近的咖啡館裡點了兩杯咖啡和一份椰汁脆餅。
木馬的心思還在破鐵圈子上,說約二十幾年前,他曾無意搜尋到一組衛星訊號,一具玉屍骸躺在樹椏中,隕鐵圈緊緊地綁著雙手雙腳,玉屍骸突然變成了一個嫵媚可人的美人對著他可心地微笑。
他神使鬼差地走了神,突然玉屍骸就消失了,後來,無論他費了多少功夫,都找不到那組訊號,美人笑起來的酒渦一直映在他的腦海中,怎麼抹也抹不去。
兩人直奔精神病院,不想,館長接受院方最嚴密的保護,任何人不得探病,木馬取出遠洋集團的總裁身份證明,護士砸咂舌,馬上登記放行。
梓若子翻著他的總裁工作證,一證走遍凡島呀,真是羨慕死了。
“他有攻擊性嗎?”木馬詢問護士。
“沒有,就是思維很混亂,不知道你們想問什麼,反正來一撥人,他就發一次瘋。”年輕的護士偏著腦袋調皮地對他說,看來,木馬的儒雅風流很對女性的胃口,尤其年輕女子。
病室的牆一片雪白,僅有一張床,寂寥又冷清,面容精瘦的男子穿著豎條藍白槓的病號服,坐在床頭,呆滯地看著窗外的雪景,自言自語道,“雪,真白,她的面板也好白。”
木馬讓梓若子站在門口,自己挨著他坐在床沿,“韓館長,我是您的校友。”
真是撒謊精,他明明告訴自己沒有上高中,館長機械地轉過頭,面無表情地平視著木馬,眼睛緩緩移動,直到與她對視。
兩顆眼珠子似冰凝固的珠子,堅毅地點點頭,“眼睛,對,就是這對眼睛,溫柔,靈氣,倔強,調皮,任性,沒錯,一點也沒錯,她就給了我這麼多內容。”
木馬回頭看了一眼她的眼睛,“韓館長,您的意思是,她的眼睛和門口這位小姐長得一模一樣?”
“眼睛,是的,眼睛,像清澈的溪水,”突然,他抱住腦袋,“等一等,讓我好好想一想,”過了一會,他抬起頭,看著她,“你想聽故事嗎?”
“我就是想聽你的故事才來的。”她莞爾一笑。
韓館長娓娓講起幾十年前,韓父在英國大學當考古學教授,一個瀕臨破產又孤苦無依的老婦人找到韓父,向他兜售祖傳寶圖。
韓父初初見到地圖,覺得自己遇上了一個極其“真誠”的女老騙子,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老婦人苦苦拽著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