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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
圍觀群眾見餘修不說話,心中也明白了幾分,紛紛指著他竊竊私語起來。
餘修掃一眼周圍的人,額頭開始滲出冷汗。
餘疏林上前一步,看著他,目光中滿是惡意,說道,&ldo;仔細算算,我媽去世還沒滿一個月,你花那些賠償款的時候,就不嫌燒手嗎?&rdo;
餘修手抖了抖,莫名覺得脊背有些發涼。
&ldo;啊,對了,你不是說我爸那邊搶我的監護權是為了錢嗎,好心告訴你,那些錢現在全都在我自己手上,人家拿了監護權之後,可是一分沒貪,不像某人,借著幫我媽辦喪事的由頭,將我家值錢的東西全部順到了自己家裡。&rdo;他繼續走近,湊到餘修面前,眼中滿是惡意,聲音壓低:&ldo;最後,替我轉告舅媽,偷偷拿我媽的首飾戴,她也不怕我媽半夜去找她要回來。&rdo;
在收拾母親的首飾盒時,他怎麼都找不到母親最喜歡的那對鑽石耳釘,不用想,那東西肯定是被人偷偷拿走了。這偷拿的人選……他心中冷笑,上輩子寄居在餘修家時,他曾經見周梅戴過那副耳釘,當時他委婉的提過這事,但周梅死不承認,他心軟不願意給親人難堪,便再也沒提過。
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他頓了頓,退後幾步,不給餘修狡辯的機會,冷冷道:&ldo;餘修,你等著接法院的傳票吧。&rdo;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店。
周圍的竊竊私語聲變得更大,餘修白了臉,落荒而逃。
待離開了鬧哄哄的酒店大門,餘疏林隨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坐進去報了地址後,順了會氣,拿出手機給凌春回電話。
&ldo;餘修剛剛來過。&rdo;
&ldo;我知道。&rdo;凌春懶洋洋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心情不錯:&ldo;你去玩吧,剩下的東西我和你何大哥去搞定。&rdo;
他結束通話電話,側頭看向窗外劃過的一棟棟高樓,嘴角微勾‐‐餘修,這次可是你自己找死,等&ldo;親舅舅喪盡天良,謀算孤苦外甥財產&rdo;的新聞上了報,也不知道餘修會是怎樣一副精彩的表情。
凌春收起手機,挑眉看向何龍:&ldo;雖然是隻兔子,但卻是隻黑皮會咬人的,危險啊。&rdo;
&ldo;又不會咬你。&rdo;何龍回他一句,利落的起身走人:&ldo;我去酒店退房,咱們換個酒店住,剩下的事情你來安排。&rdo;
&ldo;真不可愛。&rdo;凌春翻白眼。
第二天,&ldo;餘某糾纏孤苦外甥,只為搶奪親姐遺產&rdo;的新聞見了報,該報導言辭懇切,配圖明瞭。記者先是寥寥幾筆說清餘母的死因,再著重強調了一下&ldo;孤苦外甥&rdo;是如何的孤苦,最後仔細敘述了一番餘某哄騙外甥和花掉親姐事故賠償款的經過,再貼上了幾段對知情人的採訪,可謂是全面而直觀的表現了餘某的禽獸不如,喪盡天良。觀者無不氣憤拍桌,大罵一聲&ldo;禽獸&rdo;,嘆句&ldo;人心不古,知人知面不知心&rdo;。
此報導一出,稍微知道點內情的人都能猜出這報導中的&ldo;餘某&rdo;是誰。之後,周律師突然蹦出來接受了媒體採訪,詳細描述了餘修誆騙餘疏林謀算餘母事故賠償款的經過,一時間,輿論譁然。
與此同時,一封來自法院的傳票,寄到了餘修工作的單位。
餘修的生活,徹底亂了。
此時的餘疏林絲毫沒有報復後的快意,他正蔫頭耷腦的靠在座椅上,忍受著暈機之苦。原諒他土包子見識短,一直沒機會坐飛機,如今第一次體驗,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