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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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兩人找了半天,才碰到一人,還是對方先發現的他們。
“誰?”熊將軍心情很不美好,昨天醬醬釀釀一番後,媳婦兒已經一整天都沒跟他說過一個字了。他進山一趟,想找點新奇東西哄哄媳婦兒,卻只逮到兩隻兔子,連只野豬都沒看到。
主僕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唬了一跳。隨即小福自覺上前詢問:“溫大少爺家往哪裡走?”
熊大眉頭一皺:“你們是誰?”什麼溫大少爺家?溫大少爺是他媳婦兒!昏暗的光線下,主僕兩人雖然一身狼狽,但依然無法掩飾一身富貴人家的打扮,光是溫誠腰帶上的那幾個玉佩,就不是一般有點錢的人家把玩得起的。
熊大頓時想到自家媳婦兒的文名,有幾個讀書的友人也是理所應當。這是來看他媳婦兒的,還是不忿他媳婦兒嫁人窩在窮山村的……野男人?!
不說溫誠,就是小福平時也沒被人這麼不客氣地質問過。縣伯府的招牌,加上小福也是溫誠跟前伺候的人,一般人對他最起碼面上都客客氣氣的,這時候竟然一時語塞。
這時候還是溫誠更懂得做人一些,將不懂事的小福拉下,自己上前一步道:“我是溫……啊!!!”
溫誠和小福就是多長一個腦袋都不會想到,熊大竟然連話都沒聽完,直接提了拳頭把溫誠揍了個眼冒金星。最關鍵是這一拳頭,直接就是照著臉打的。
溫誠從小到大,就連先生的板子都被捱過。這一下別說是溫誠,就是小福都懵了。那可是註定要襲爵的縣伯府的下一任主人啊!現在老縣伯的身體眼見著就不行了,可以說溫誠已經坐等著成為家主,就是府城裡面也多得是人溜鬚拍馬,卻在一個小山村裡被打了!
熊將軍直接揍了人不算,還將兩人塞了嘴巴,捆了手腳,長棍兩頭一挑,就往深山裡走去。
看著熊大越走越偏僻,這自視甚高的主僕兩人才把“nen死他”的念頭,轉變成“要被nen死了”。仔細一想,他們這一路一個人都沒碰到,這深山裡面他們就是死了也是白死。
太陽已經完全不見了影蹤,山裡面一片漆黑,熊大的腳步聲卻輕不可聞,夜梟又來笑了一回。等到熊大將兩人扔進小屋裡的時候,主僕兩人已經自己快把自己嚇死了。
大包裹被解下,兩人身上的值錢玩意兒全都扒下,熊大將小屋的門從外面栓上,一句不吭轉身就走。
熊大對著月光,看著從溫誠荷包裡放著的一塊玉牌,對著月光照出上面一個“溫”字,大嘴一咧,幾乎哼著歌下山。原來這人不是什麼野男人,應該是媳婦兒的弟…弟,也不知道是老二還是老三?反正都一樣,正房那一家敢對他媳婦兒做出那些事情來,他收拾一頓,媳婦兒肯定會高興。
媳婦兒一高興,今天晚上他就能睡炕上了吧?以前他爹惹了他娘不痛快,每回都只能打地鋪。
熊大這繞了一圈,回來的時間就有些晚,看到溫綸已經被伺候著洗漱完了,也不計較三個狐狸精無視他的禁令的問題,自己匆匆收拾一番後,就去討賞。
房裡很奢侈地點著蠟燭,長方形的玉牌上正面一個溫字,背面是龍州二字,四邊簡單的雲紋包裹,落刀乾淨每一道紋路都分毫不差。這塊牌子在原身的記憶中很深刻,那是縣伯府主人的信物,應該在他那個爹身上。現在就算他爹不行了,那也還活著,沒開宗祠倒是已經落到別人手裡了。
溫綸將縣伯府裡的關係根據記憶裡梳理了一遍:“送條被子過去,別給凍死了。”
山裡的小屋溫綸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