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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羅夏否認自己是蘿莉控的發言,拉著他手的伊莉雅撇了撇嘴,站在旁邊的遠坂凜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更遠處的愛麗絲菲爾暗道羅夏不誠實,衛宮切嗣則面色憂鬱地吐了口菸圈。
征服王和韋伯看著窗外,一語不發,遠坂時臣昏迷的倒在地上。
屋子內充斥著一股沉默又尷尬的氛圍,讓羅夏臉上有些不自在。
他感覺全世界都在針對他!
好在沒過多久,阿爾託莉雅走了出來,腳步聲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羅夏忽然一愣,因為他感受到懷裡的小聖盃有異動了。
一道從者之魂進入了小聖盃裡,磅礴的魔力有如颱風般呼嘯起來。
“saber,蘭斯洛特呢?”羅夏連忙問道。
“我已經讓他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阿爾託莉雅低下頭,用沉重的口吻說出了這句話。
她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你沒事吧,saber?”愛麗絲菲爾走了過來,臉上盡是擔憂,“這樣子可不像你啊。”
“我沒事,只是……總感覺自己辜負了很多東西。”
阿爾託莉雅想到了蘭斯洛特最後解脫的眼神。
那位騎士,渴望的竟然是被她用聖劍貫穿胸膛,安詳的死在她懷裡。
蘭斯洛特和桂妮維亞——他們懷抱著與王同樣的理想,卻因為太過軟弱而無法貫徹這個理想,選擇了背叛和逃離。
因為背叛了最為重要的人而深深自責,這一自責,他們揹負了一生。
二人直到死也沒能得到救贖。
阿爾託莉雅其實很想對蘭斯洛特說——你不是什麼罪人。
不過這種話,對蘭斯洛特本人而言,恐怕沒什麼意義吧。
就算有人否定了他的罪,但最為糾結於這份罪過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阿爾託莉雅在內心愧疚自嘆,為什麼當時沒能察覺到蘭斯洛特這份孤獨的思緒呢。
她該做的不是包容,而是施以懲戒,將這位騎士高潔的靈魂,從幾近瘋狂的自責中解放出來。
——王不懂人心。
這句話用來形容過去的她,再合適不過了。
“沒時間傷感了。”
羅夏打斷了阿爾託莉雅的思緒,說道:
“聖盃要顯現了,遺憾什麼的,靠願望去彌補吧。我們現在先去柳洞寺,這裡可不適合讓聖盃顯現。”
“現在去柳洞寺也太晚了吧?聖盃馬上就要出來了。”
遠坂凜看了眼羅夏手裡逐漸融化的心臟,有點擔心時間問題。
“沒事,反正已經到最後了,我用神力讓你們都奢侈一回。”
羅夏看著眾人,笑了笑:
“由我來空間轉移吧。”
說罷,他的神力一湧而出,磅礴的氣勢浮現。
金色的光頓時充斥在了屋子內,將在場的人都涵蓋進去。
當然,遠坂時臣沒被包含在內,許願又沒他什麼事,就讓他在這裡躺著吧。
“開始了。”
羅夏提醒了眾人一聲,然後念頭一動,帶著五個人和三位從者瞬移出了屋子。
眨眼不到,眾人出現在了柳洞寺的後方,地下大空洞之上。
羅夏將手裡的心臟扔了出去。
封印心臟的術式已經消失了,心臟逐漸被煉成聖盃之器。
由於集合了強大的魔力,其餘波為四周帶來了灼熱。
很快,心臟被燃燒殆盡,化為飛灰,黃金之杯出現了。
接觸到外界空氣的黃金之杯燒焦了地面,虛幻的魔力之焰漂浮閃爍。
如同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捧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