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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天在洗手間聽到了你們的對話,你質問了她是不是來報復你的。”許優又說。 姚梔繼續道:“她突然來到基地,還要做華嘉大學羽毛球球隊的教練,我總覺得她是故意來找我的茬。我很怕她,又很討厭她。而且兒時的陰影總是讓我想要遠離這位堂姐。” 姚梔的話總算讓許優明白了這兩位堂姐妹複雜的關係了。 頓了一下,姚梔繼續道:“我只是沒想到她想報復的人不是我,而是湛藍。但我認為她或許有些誤解。” 許優側頭看了看宋灼,宋灼正對自己的推理感到志得意滿。姚梔繼續道:“我伯母跳樓之前已經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堂姐以為伯母是因為無法交付的房子而逼到絕境,但其實伯母在自殺之前跟伯父打了電話。懇求復婚,但伯父拒絕了伯母。後來第二天就傳來了伯母跳樓的訊息。” “我想,伯父的話恐怕是壓倒伯母的最後一根稻草。”姚梔繼續說。 一切都豁然開朗了起來,原來真相是這樣。 許優莫名感到了悵然,如果姚佳能多問生父一句,她一定不會把報復的矛頭轉向林湛藍的父親。 但那又如何,被困在執念裡的她,只會覺得那些有可能害死她媽媽的人都該死。 許優莫名其妙感到店裡的冷氣開的太足,說要去外頭站站。姚梔預料到宋灼是以“陸敬笙”為藉口才把她叫出,便遺憾地說:“你其實不必說陸敬笙會來,我也會來。” “真的嗎?”宋灼問。 姚梔點頭說:“關於林湛藍的事情,我都會來。因為我和她已經是好朋友。” 這個答案讓宋灼感到驚訝,姚梔又笑了起來:“女孩子的友誼很奇怪,你不懂吧。” 宋灼挑眉,誠實回道:“確實不懂。” “既然知道這件事是堂姐做的,你們什麼打算?”姚梔又問。 “報警吧,把一切交給警方調查。” 許優似乎沉吟了會兒說:“姚梔,我想和姚教練聊聊。”喜歡飛鳥的軌跡()飛鳥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