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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庸的和田玉,玉佩周身圓潤光亮,很明顯佩戴者常年撫摸導致。那是他十七歲時進京時送給他母親的配飾,不幸的是,前年母親因病亡故。謝晏眼眶瞬間紅了,心裡默唸了一遍“母親”。
“他可有說什麼?”謝晏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又問。
“並無。”鍾適有些心虛的搖搖頭。
謝晏故作遺憾,哀嘆道:“我還以為是他仇家太多,想尋我幫忙呢。看來是多想多了,原來是挑釁。對了,此事別跟裴家那位門客說。”
裴照給的那兩位門客,頗有誠意,應是他早年有意的一嘴,他放在了心上。
鍾適似有所悟,連忙應道:“小人明白了,您放心。”
“你是公主的人,你辦事,我自是放心。”謝晏說罷,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僕,便握著那塊玉佩回房休息了。
陳豫明白公子的意思,便沒有跟著,想著接下來要怎麼將此事告知那兩位門客,或者提點鐘適一二句。
鍾適目送他回去,心下不由去想,謝都仇人多,那他若是因仇家而死,自然也是怪罪不到駙馬的頭上。找出此人的仇家,借刀殺人。可他在此處,也無人幫忙,不如找人打聽一二,看能不能碰到運氣。
說起駙馬對此人的殺意,完全是此人自己找死,怪不得駙馬。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公主殿下,甚至明目張膽的同駙馬挑釁,真當駙馬是隻繡花枕頭嗎?
謝晏一腳踏入屋門,轉身關門之際,故意慢了幾秒,看了一眼院中,發覺鍾適走了之後,這才關了屋門。依照謝晏對鍾適的瞭解,很有可能不會同那兩位門客說起此事,所以,此事需得師公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