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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佻的開玩笑。
“那我等著。”
青山綠水,春意漸濃裡,故人見面又別離。
宋詩白提袍上馬朝著謝晏來時的方向匆匆北上,留下友人在春色綠意裡形影單隻。
待人影徹底消失在謝晏的視線內,謝晏朝著老天爺的方向,惡狠狠地吐出一口惡氣:“晦氣。”
晦氣二字指的是離別以及......親事。
如果未來宋詩白髮現明家可做買賣,兩家聯姻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百曉堂只會有一個主人。
嗯哼。
老僕畢竟見識廣,早就發現兩人之間的問題,只不過,發現沒有用,解決才是道理。只是,解決需要公子自己去處理。不過,這並不妨礙老僕開公子的玩笑,那老僕故作亦是遺憾的搖搖頭,遺憾嘆息道:“世事磨人,兒女情長最為可惜。”繼而對著自家公子勸慰道:“公子,有些話不如早說。”
“話,什麼話?呵,師公啊,兒女情長最為無用,而不是可惜。”謝晏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貓,瞬間跳腳,冷笑的嘲諷,不知是在說誰。
宋詩白有自己的想法,謝晏亦有自己的前程要走。
他二人之間沒有任何話可講。
站在院中佯裝賞花,實則偷聽帶著帷幔的溫婉女子失落的低下了頭。她亦驕傲,忽然,下定決心,讓她身邊的侍衛帶著她離開此處,朝著宋詩白走的方向行去。
那溫婉女子與謝晏錯身而行,女子回頭望去。
謝晏亦同時轉身,目光警惕的看著對方,拱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女子再無停留的心思,跨馬便傷心離去。
她身邊的侍衛怒氣衝衝的瞪他一眼,便緊跟著自家小姐行去。
待二人走後,謝晏才不甘心的指著那兩人,恨不得跳腳對著老僕抱怨道:“宋詩白她不是說都處理好了,那剛剛是怎麼回事?真是豈有此理。我定要寫信狠狠的罵她一頓,辦事真是半點不利落。”
這次換老僕沒有搭理自家公子,揹著手悠悠的走進屋內。
提起寫信,自從公子入京之後,兩人鮮少信件往來,多半是路上碰到了閒聊,或者是路過對方好友親朋家會去拜訪一二,住上幾日。
多虧宋詩白的出手,謝晏五人一路無阻,順利抵達南州。南州長史親自在城門口等了迎接,等了五日這才等到人。南州刺史一接到謝晏到南州的訊息,便匆匆出門迎接。
且不說謝晏出身名門,只說公主決定讓他南州時,便先一步寫信給南州刺史通知了此事,讓南州刺史好生招待,南州刺史怎麼說都不會怠慢。
見到謝晏那一刻,南州刺史趕忙彎腰作禮。
“謝左丞,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陳刺史。”
雙方拱手作輯,俯身相敬。
“謝左丞,一路辛勞,陳某特地在邀月閣備好酒席,特地等左丞過來,好好犒勞一番,還望左丞不要推遲。”陳刺史面容慈善,雙鬢灰白,人已到不惑之年,卻雙目炯炯,一身正氣。即是如此,此人卻深諳官場規則,在官場上長袖善舞,遊刃有餘。據說,此人在南州為南州百姓做了很多建設,頗有聲譽,不失為一方合格的父母官。
“豈敢豈敢。”謝晏客氣的推遲一二,便遲疑的問道:“聽聞,南州風景極好,亦是繁榮之所,又被治理的井井有條,國師大人聞聲也在此地居住。國師大人是公主的老師,按理說,謝某理應替公主先拜訪國師大人才是,再同陳刺史共飲,方合規矩,否則,公主怪罪下來......陳刺史,你這表情是何意?”
陳刺史表情困惑,雙眉緊皺,回憶道:“國師大人並不在此。國師只在去年來過一趟,路過此處,並未做任何停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