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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均能和田仲已經走遠。
*
錢進又被傳喚至審訊室。他見到兩個巡捕,心裡嘀咕,來的巡捕越多,是不是嫌疑越大?
喬麗真是連失蹤都不讓人省心。
錢進還沒坐下,已經開口求饒:「長官,我和喬麗早沒關係了,我知道的已經全告訴您了呀。」
「不是喬麗。」張均能指指前面的凳子,「坐。」
「不是喬麗?」錢進如坐針氈。
張均能:「你當掮客的那段時間,有沒有見過一個叫樊秋靈的人?」
聽到樊秋靈的名,錢進的表情有了專注。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真心關心這一個案件:「她怎麼了?」
張均能:「你見過她?」
錢進:「我跟她在同一幢樓上班。」
張均能:「你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
錢進:「我進來的前幾天吧。」
張均能:「你有給過她掮客的電話號碼嗎?」
「沒有。」錢進問,「長官,她到底怎麼了?」
張均能:「她十一月去旅行,至今未歸。」
錢進愣了一下:「她跟誰旅行啊?」
張均能:「一個人。」
「一個人?」一個姑娘家獨自出行?錢進的臉色一白,「她是不是出事了?」巡捕都找上門了,她肯定出事了。
張均能:「說說你印象中的樊秋靈,也許對調查有幫助。」
錢進連連點頭,卻又搖頭:「可我九月份進來了,我也不知道她十一月的事兒。」
田仲:「你知不知道,她曾經得罪過師長的侄子?」
錢進的瞳孔微縮。
田仲:「你就是打了那個人才進來的。」
錢進抖了抖唇:「我那是……」
田仲拍了一下桌子:「錢進,樊秋靈下落不明。你隱瞞不說,線索越少,調查越久。」
「可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裡了。」錢進低著頭,「樊秋靈不認識我。偶然的一天,我在路上見到師長的侄子指著她罵,我氣不過,找了個機會給他潑了桶馬尿。他的幾個手下過來打我,打著打著一團混亂,我不知道誰打我我打誰,後來才發現,我把師長的侄子踢下樓梯……他腿廢了。」
張均能:「喬麗知道樊秋靈嗎?」
「喬麗?」錢進想了想,「她應該不知道。」
張均能:「喬麗結婚之後,有向你表達過愛意嗎?」
錢進遲疑:「說過一次,但我拒絕了……」
*
張均能和田仲走出審訊室。
田仲:「錢進教訓師長的侄子,算是為樊秋靈報仇。不知喬麗是否遷怒。」
張均能:「這是一個方向,但我們說的只是猜測。屍體暴露荒野,被鳥獸啄爛,無法辨認,我們連死者是不是樊秋靈都不能完全下結論。當然,我的直覺,也覺得錢進、喬麗、樊秋靈三個人就是案子的關鍵點。另外,我前兩次見錢進的時候,他對案子並不是很關注,今天的反應比較大。」
田仲:「什麼樓上樓下的關係,我覺得,錢進八成早就喜歡樊秋靈,見她受委屈,心有不甘。」
張均能:「這些是錢進的一面之詞,樊秋靈是不是真的不認識他,還得細查,不排除兩人偷偷談過一段。」
田仲:「這些男女關係,以前都是我來分析的,你有長進了啊。」
張均能望過去一眼。
田仲:「早日找個女朋友,你就能琢磨透女人的心思了。」
張均能卻說:「你來琢磨一下,失蹤的喬麗去了哪裡?」
田仲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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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姩偷偷塞了點錢給管監婆子,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