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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我們小兒子是個睜眼瞎,能有如此的靚妹跟他,是他前世修來的福。

有個難言之事真要跟你才能說,你側過耳朵來,悄悄話:咱那個當校長官的大兒子呀,倒有些能事。你看,我不是有腳有手五官端正長得好好的嗎?也還領著國家的薪水,雖然不多,但也夠我和二兒子的生活開銷了,可你那個大兒子校長官呀,卻把我辦成了殘疾的,上面啊,都給我弄來了個殘疾證。靠著那個證,我每月還多領取了上百元的殘疾優撫費!

大兒子校長官呀,他對我說了,今生對我無以為報,就用這一點點優撫費來回報我,當是借花獻佛吧。他對我行了一個大大的平身禮!

“哇,我造!”劉可民第一次在黃飛嫂面前爆粗口,好像他對大兒子校長官的這個禮,感到很驚訝,又好像對他這個禮收受不起一樣。

劉可民接著對飛嫂嘀咕道:“哎!面對咱校長官兒子,我無語啊!我告訴他,你這樣做,可能真要實現了他們派我來農場的目的了。大兒子就一個叫我弄不明白的笑臉。”劉可民停了停,又說,“這些話,我稍稍告訴你,你不能託夢給任何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根基不可漏吶!”

……

2003年的清明,劉可民像一道美麗的夕陽一樣,斜照著飛嫂的墓地。劉可民拿起一個礦泉水瓶,瓶裡裝著二兩白酒。他給飛嫂倒了一兩,留一兩在瓶裡給自己。他把瓶頸往自已的嘴裡微微傾倒,讓一小口酒流進自已的嘴巴,然後鼓起唇,慢慢地讓酒流向自已的喉嚨,流到自已的胃裡,之後一氣醇香便從他的鼻孔裡倒流出來,他隨之向天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劉可民對飛嫂說,這頭年當教學官的大兒子也有了一筆可寬的招待費。退耕還林這幾年,幾千畝的山林政府補貼了很多很多錢。這麼多錢村民們很少有人熟知。當教學官的大兒子與幾個隊幹好,開了個小金庫用大兒子的名譽存上,謂之曰未來的招待費,招待上面來官備用的。可這些年上面的哪有什麼人來過?都是他們自己巧立名目的!這也是個機密,你知我知根基不可漏!

劉可民又抿了一小嘴酒,繼續神秘道:這些年頭上面的錢多著咧,都是些返哺農民的用費。有什麼舊危房改造呀,廁所改造呀,廚房改造呀,你申報上去,錢就嘩嘩地流來。大兒子本事多,我們本家幾戶遠房叔伯,都危改的危改,新建的新建,都是拿政府專案的錢……

一兩酒讓劉可民喝到了太陽落山才站起來告別:飛啊,你也是個不會開口的人了,我才敢告訴你這些機密事。先前那幾個隊幹吃我們群眾的時候,還光明正大地對大家叫嚷:“想吃的就篡隊長之權奪隊長之位去當”,可現在咱不當隊長也吃到那一口啊!

今天是小兒子媳婦揹著孫子代我管的牛羊,我才有一整天的時間陪你聊啊!咱現在整整有8頭黃牛30只山羊了,都快沒欄來放這些牲口了呀!

……

已過半百歲數的劉可民,趟過2006年的愛河,沐浴著清明時節雨,邁著八穩健的步子,拾著半輩子的愛心,來到飛嫂的墓前。一身光鮮的他,正是當年初次會見飛嫂的打扮。他畢恭畢敬地站在愛嫂的墳前,小心翼翼地開啟一串串五顏六色的葫蘆花和一朵朵金錢花,扎出了猶如當年如花似玉般飛嫂模樣的墳頭紙。

點香燭。上供品。再後,話別:

飛啊,我已經把牛賣了,把羊也賣了,共得款十八萬五千元。這些年我省吃儉用,省下了一萬五千元。養牛養羊和我省來的錢總共是二十萬。這二十萬身家,我平分給了兩個兒子……

飛啊,過了今夕,我就要到另一個地方去適應新的環境過新的生活了,我已經得到了調令,調到比較近我故鄉的鳳城農場去。那裡是一個重刑犯勞改場,此去,不知是好還是壞,人生沒有彩排,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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