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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臉色不再慘白,稍微有了些顏色,一直緊皺眉頭的楊葉才綻放出笑容。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水碗,拾起擺放在一旁銅盆中的溼帕,用力擰了擰,細心地為他擦佔滿頭的冷汗,
“這下好了!”大嗓門的魏千興奮地叫道,轉向坐在床沿的男子, “劉大夫,原兄弟已經沒事了吧?”
劉聞冰沒有理他,只是伸手搭上原重生的手腕。片刻,他搖搖頭,“脈象紊亂,外傷無礙,但心火尚在,內氣虛浮——”他頓了頓,看向原重生,“想來原兄弟也瞭解自己的症狀,不需劉某多加說明才對。”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原兄弟的傷,是好,還是沒好?”魏千沒有耐心地叫道。搞什麼嘛?文縐縐地講了一大堆,他沒有一個宇聽懂。
“外傷易治,內傷難愈,原兄弟明白就好,自然懂得如何凋理。”對魏千置之不理,劉聞冰收拾好自己的藥包,站起身來,對許承風點點頭, “許寨主,劉某先出去了。”
“喂,喂……”有點不甘心被他這樣忽略,魏千衝著他背影大叫,別人卻當聽不見,他沒趣地摸摸鼻子,咕噥著,“每次都這樣……”
“魏千,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劉大夫的脾氣,還偏偏招惹他。”許承風向楊葉示意,兩個人將本來枕在他臂膀上的原重生小心翼翼地慢靠在床頭,儘量不觸及他脖頸間的傷口。
“重生——”許承風站起,轉身面向原重生。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忽然撩起衣袍下襬,跪在他面前,俯身拜了三拜。
身後的魏千如法炮製,只不過,動作更大,幾乎算是在向他磕頭。
“你們,這是為何?”被許承風和魏千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原重生伸手想要拉起他,卻被他按住手臂,執意不起。
“這三拜,是我許承風代表當日所有從臨安全身而退的兄弟謝你的。”許承風說道,“要不是你搏命相救,我們早已盡數葬生運天手中。”
“這三拜——除了承風所說,還代表我自己敬你。”緊接許承風的話,魏千粗聲粗氣地介面,他拍著自己的胸脯,“今後我這條命,就是原兄弟你的了。要如何差遣,悉聽尊便。”
說不感動是假話,至少這一次,在他付出之後,有人誠心誠意對他說要為他效命。原重生想要說話,卻猛然咳起來,嚇得一旁的楊葉連忙為他拍背順氣。
“我去請劉大夫!”魏千見狀,立即擺出一副要把方才出門的劉大夫抓回來的架勢。
“不用了。”原重生擺手,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胸中的氣血翻騰,“這種傷,只有我自己能治。”
“那,我們就不打攪你了。”聽他如是說,許承風明白了一大半,拉魏千起身,仔細叮囑楊葉,“好好照顧重生,不可有半點差池。”
“我知道。”楊葉點點頭。
得到她的保證,許承風才攜魏千放心離去。楊葉上前,掩上房門,從壁櫥中拿出一套乾淨的衣裳,走到原重生面前。
“原大哥,我替你更衣。”
她不說還好,一開口,原重生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只著一件單衣。剎那間,他忽然直起身子,速度之快,與他虛弱的樣子毫不相符。
“我的衣服呢?”問她的同時,他的目光也在周圍逡巡。
“什麼衣服?”呆愣了片刻,楊葉才不明所以地問他。
“我去臨安城穿的那一套,在哪裡?”這一次,他的語氣已經開始焦躁,還隱隱帶著怒氣。
“在,在那邊——”從來沒有聽他如此對自己說過話,楊葉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做錯,只能不知所措地指著堆放在木椅上血跡斑斑,爛得不成樣子的衣裳, “你受傷很重,前幾日我幫你換下來,還沒有來得及——原大哥,你做什麼?!”
她還沒有說完,就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