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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回應,“濤子,我今天有點事,耽誤了……”
一邊說我一邊看向大同,臉上戴著極不高興的表現。
大同斜了我一眼說道:“咋的,我把地方讓你啊?”
像這種局,一般都是幾個人約好的,所以大同的位置應該是我的。
我連忙點頭哈腰,“大同哥吧,我們見過,我見過,你玩,你玩,我看看熱鬧。”
說著我拉了把椅子坐到了濤子身後。
“我們見過嗎?沒印意?”
大同依舊是斜著眼上下打量著我。
“您貴人多忘事,每天接觸那麼多人,那能記得我……打牌。打牌……”
我奉承了幾句,大同很是受用。
沒打幾張,大同就糊了,是濤子下家點的炮。
然後接著重新洗牌碼牌打骰子,這把是大同莊,這傢伙摸了個寶中寶。
一張小臉都笑的趕上菊花,接下來的機會大同一直在贏錢。
“你們說啊,我來的時候,遇到個算命先生,他就說我今天有財運要發財……”
說著大同打出張八餅,又接著說道:“看著沒,差不多今天又三歸一。”
大同很是得意,隨手抓起一張牌,臉上立刻是笑容滿面把牌一推,“胡了!”
就在他們碼牌的的空當,濤子問我,“你說話啊,小龍,今天這錢就應該你出,你要早點來,我們仨能三歸一嗎?”
我連忙解釋道:“別提了,我三姨有個酒樓要往外兌,有人過去看房……”
濤子碼好牌往前一推,“你是三姨那酒樓三層小一千平,還不得兌個百十來個?”
“啥百十來萬,現在生意不好,我三姨夫又得了重病著急要錢,連東西在房子給五十萬就行。”
坐在濤子下家的春明接了一句,“你三姨那酒樓我熟啊,當初生意不錯,哥們兒我在那端過仨月盤子。”
聽他這麼說,眾人是一陣鬨笑。
“五十萬,幾乎等於白送房子,可今天去那人他麼的真不叫個揍(北方方言,不是人的意思),就給三十萬,我看我三姨都有點動心了。”
我們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大同一直豎著耳朵聽,結果 他又胡了。
“你遇到的那個大仙在哪擺攤兒,一會兒我也得去算算,我他媽這是不是走黴運的?”
濤子一邊點錢一邊說道。
大同笑著收了錢,這才轉頭看向我問道:“你說的那個酒店,在哪?叫什麼名字?”
“龍源酒店,地方偏點在城西……”
不能我說完,濤子開口道:“城西,那地方要建機場,你們沒聽嗎?這要是被佔用了,腳踏車變摩托呀?”
說著他還拿出手機,找出新聞讓我看。
“那有啥辦法,我要是有錢肯定對起來,30萬和白撿沒區別。”
我的話音剛落,大同轉頭看一下我說道:“你叫啥來的……”
“他叫小龍,我們都這麼叫他。”
濤子答了一句。
大同看了一眼表,“今天就到這了,我要找小龍兄弟聊聊。”
我心中暗笑,就等你這一句。
這個局演到現在,終於可以結束了。
“你想玩,我們也玩不了了,青皮了!”
春明說著起身掏了掏兜,空空如也。
大同笑傲的前仰後合極為得意,隨後抓起桌上一把錢丟給春明。
“講究人,不贏淨手錢,拿著你們哥幾個找個地方喝點。”
濤子等人也沒客氣拿了錢就走,大同這才對我說道:“咱去看看那酒樓,我到是有興趣也差錢,三十萬能拿下我給你五萬好處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