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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澤點點頭,原來他就是因為拱了白菜而被罰了半個時辰舞劍的戎放。
「戎師兄,這位就是我同你提起過的張澤張大俠。」
戎放抬手一禮:「見過張大俠。」
看他這樣子,似乎是把客棧初遇時的不愉快忘了個一乾二淨。
張澤樂得如此,依樣學樣,抱拳作揖。
幾人簡單寒暄幾句,戎放藉口還有別的事,先行告辭。
再送走沙又晴,張澤問道:「畢少俠,我曾遠遠見過華山派前來參加武道會的三位弟子,我記得,那時候領頭的好像是另一位俠士?」
畢巖腦筋一轉,瞭然道:「張大俠說的是蕭師兄吧,原本,蕭師兄也報了名,可比到一半,他突然收到華山傳來的急訊,說是要去凌州查什麼東西,急匆匆走了。」
原來是這樣。
張澤瞭然。
畢巖接著說道:「明日對戰馮輝耀,張大俠還要多加小心啊。」
「嗯?」張澤不解。
「馮輝耀武功不低,善使一把摺扇,慣會使些陰招暗器,坑過不少人。我知道張大俠既能過關斬將留到今日必定實力過人,可明招易躲,暗箭難防,到時候,張大俠一定要當心。」
畢巖皺起眉,年紀輕輕硬是在眉間皺出一道褶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張澤啞然失笑:「多謝畢少俠提醒,我一定記在心上,小心應對。」
當初在山裡,他躲暗器的功夫可是跟著天乙練出來的。馮輝耀的暗器再去刁鑽,還能比得過天乙不成。
又叮囑過幾遍,畢巖才帶著十分不放心的表情猶猶豫豫地離開。
一夜打坐調息,第二日的比試如期舉行。
張澤站在臺上,對面是當初有過一面之緣的花孔雀。
再一看擂臺四周,圍觀的人將周圍堵得水洩不通,各個翹首以盼著比鬥開始。
除此之外,旁邊支起的高臺上,七個氣息沉穩悠長的武林高手端坐其上,正是長歌派掌門謝盛寧,和其餘六派的長老們。
這般陣勢,遠非前幾日可比。
隨意掃過一圈,張澤重新將目光聚在花孔雀身上,暗自戒備。
馮輝耀將隨身的扇子倒握在手中,人模狗樣地抱起拳,略略躬身低頭,半倫不類地做一副風采翩翩的做派:「在下丐幫馮輝耀,領教張少俠高……」
「招」字尚在口中,馮輝耀抬臂展扇,腳尖點地,俯身疾速前沖,扇緣鋒利如斯,直指張澤咽喉要害。
張澤不慌不忙前踏一步,以不變應萬變,待他近身,抬手攜著掌風拍向他握扇的手腕。
馮輝耀扇面翻轉,繞著手背轉過一圈,內力灌注之下,直要把張澤的手從中劈開。
張澤眼神一凝,中途撤招,側步進身,曲肘撞向那人腰腹。
馮輝耀攻勢受阻,後繼乏力,不得不回防自身,接下這一擊,借力後退,翩然落回原地,兩人各自站定。
「好!」
「厲害!」
周遭叫好聲一片,高臺上,時刻關注這邊情況的林有堅亦是連連點頭:「好俊的功夫。」
馮和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他暗剮了林有堅一眼,冷哼一聲。
擂臺上,馮輝耀稍作調整,故技重施,以扇為兵,攻敵之弱。
招不用老,張澤輕皺起眉,不知道馮輝耀的葫蘆裡賣得什麼藥,索性虛晃一招,仍裝出同先前一般無二的應對方式。
馮輝耀心中閃過一絲不屑,眼看手中的扇子就要被對方攔下,他合扇如劍,更往前刺一分,手指微動,幾根細若牛毛的細針突然出現,借著前刺的勁頭無聲無息飛向張澤咽喉。
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彷彿已經看到此人血濺當場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