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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吃虧了？”
“按經濟成本賬可以這麼算。可咱們沒有名氣啊！位置也不好。雖然口味獨特，但在獨特的口味，吃多了，也就那麼回事。現在粗一看，三七開，咱們是吃虧了。其實是咱們給了王曉雅一個心裡暗示：咱們是誠心誠意跟她合作。咱們這麼優惠的條件，假設王曉雅沒有經營好。你說她會怎麼辦？假設她乾的非常好，你說她又會怎麼做？”
“咱們這樣的條件，這樣的口味，她找不到第二家。假設她沒有做好，她可能把咱們介紹給自己的親戚朋友。她做的不好，她也只能說是自己經營能力的問題。假設她做的非常好，那就更不會甩開咱們單獨發展。是這樣嗎？鎮長？”
“雲濤，你分析的很好。還有最重要的一條：那就是替咱們宣傳了龍楊，宣傳了霧山縣。這是替咱們做的活廣告。這個對於咱們龍楊來說：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
“還是鎮長考慮的周全。”
“你也不錯，知道為了鎮裡的利益，提出自己的見解。不管對方是任何人。你這種公私分明的做法，最是難能可貴。”
“鎮長，我老爸可能有時間過來。”
“過來好，希望他也能替咱們多宣傳宣傳龍楊。”
這一天，魯守正剛到鎮上，就見秘書（辦事員）方正也隨後跟了過來。魯守正說：“小方，有事？”
“鎮長，剛才司馬鎮長來過一次。說有事找您。”
“沒說什麼事嗎？”
“沒說，他說一會再過來。”
魯守正微微一笑，說：“他再過來，你讓他直接進來。”
方正走了出去。魯守正拿出一摞檢舉信。心中樂開了花：總算有點事，可以幹了！
時間不長，司馬望山推開魯守正辦公室的門。魯守正站起身來，笑著說：“司馬鎮長快來坐，小方給司馬鎮長倒茶。”
方正倒完茶，退了出去。魯守正說：“司馬鎮長，今天有什麼事嗎？”
“魯鎮長：我有點小事，不太明白。想請教請教魯鎮長。”
“司馬鎮長，有什麼事直接說。請教可談不上。”
“魯鎮長，我是主管人事的副鎮長嗎？”
“當然是了。怎麼了？如果不是：開會、還有以前的事，我也不會單獨跟你商量。”
“既然，我是主管人事的副鎮長！那為什麼，這次清退空閒人員的事情，我不知道？”
魯守正笑眯眯的說：“就這事啊！我還當什麼事呢？這事你確實不應該知道，更不應該到我這來問。我說什麼你應該明白吧！如果只有這一件事，那就回去吧！好好的幹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司馬望山臉色一沉，說：“鎮長，我想知道為什麼？”
“司馬鎮長，何必呢？回去吧！你確實不應該知道！”
“如果我想知道呢？”
“你真的想知道？”
“真想知道。”
“好吧！不讓你知道是為了避嫌。因為有許多人舉報你吃空餉，收受賄賂，我本來是不信的。可人家是實名舉報。你還想聽嗎？”
“說我吃空餉，收受賄賂？哪一個不吃空餉？哪一個不收受賄賂。我還告訴你鎮長，我也是替人做事？這事就這麼算了，行嗎？鎮長？”
“如果你是一個家長，看到孩子學壞了怎麼辦？”
“這麼說：鎮長是不給我面子了？即便不給我面子，難道還不給楚區長面子？”
“你的事，跟楚區長有什麼關係？”
“楚區長是我姐夫。我也實話告訴你：好多事，我都是替楚區長辦的。難道鎮長：真的，不給楚區長面子？”
“我可一直聽說楚區長大公無私，奉公守法，是咱們雲海市的楷模。你可不許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