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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心裡有些溫熱,拽了拽他的衣袖道:「搬出去?」
賀嶼安的手指輕柔的按著那點點紅痕,點了點頭道:「宅子在國公府院子後面,與國公府離得倒也不遠,中間只隔了個竹林,明日我帶你去瞧瞧。」
「好了。」賀嶼安將藥瓶塞進了姜笙的手裡:「置於身上那些,待晚上我再給你塗。」
一句話,又將好不容易融洽的氣氛打破,姜笙捏緊了瓶子未應道:「我自己可以的,不需再勞煩夫君了。」
賀嶼安抱著她笑了笑:「這不是麻煩,我呢樂在其中。」
今日不知道是第幾回了,姜笙想將他的嘴捂上,卻是打定了主意待他走後便讓玉歲來幫她塗藥,她頓了頓道:「夫君今日沒事嗎?」
賀嶼安點了點頭:「是有些事,一會我要出府一趟。」
一聽他要出府,姜笙的心下一喜,眼眸彎起喜悅之色盡顯,催促道:「那夫君快去吧,時候不早了,莫耽擱了。」
「我怎覺得,我要出府,你好似很開心?」賀嶼安目光直直的看向她,帶著幾分不悅。
姜笙心咯噔一下,她險些忘了賀嶼安慣來最善察言觀色,忙斂下喜悅之色,搖了搖頭否認道:「你看錯了」
「嗯?」賀嶼安語氣挑了挑,眯了眯眼道:「最好是。」
「世子,時候不早了。」門外忽傳來武陌的催促,姜笙心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敢在催促她,只一雙琉璃眸子乖順的看著他。
賀嶼安長籲一口氣,才將她抱下,站起身來,姜笙替他理了理衣襟整了整褶皺,將他送到了屋門前。
賀嶼安手剛碰到門,忽頓了一下,轉身看向她問道:「有一事需得問問你。」
姜笙點頭:「夫君問便是。」
他眼眸裡閃過一份猶豫卻才問道:「你兄長年歲多大?出事前身上可有什麼珍貴的物件?他與你長得幾分像?」
姜笙聞聲一愣,這些年來他還是第一個問兄長的,想起兄長眸光中不禁閃過一抹傷痛,雖不知他的用意想了想緩緩道:「我肖似母親,兄長更像父親多謝,要說相似也就眉眼了有幾分像了,年歲兄長比夫君還要大上三歲,若活著今年該二十有五了。」
賀嶼安眼眸一挑,手摩挲著扳指,歲數倒是對上了。
「置於物件嘛。」姜笙想了想搖頭道:「兄長慣來不喜金玉之物,很少佩戴什麼東西,玉佩香囊皆無,我倒是送過他一枚瓔珞,他也只是收著從未帶過。」
那倒是很難辨認出了,賀嶼安有些許失望,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姜笙垂眸思索,忽的想起什麼道:「對了,他左手食指骨節處有一道疤,是小時候為幫我削笛時,不小心剜掉了一塊,雖用了藥,但傷口太大即便好了也未完好如初,仍舊有一道疤痕在的。」
姜笙說完才道:「夫君問這些作甚?」
賀嶼安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眸清澈乾淨,眼眸閃了閃,面上輕鬆道:「是有些事情。」
這話便是不能說的意思,姜笙瞭然,很是乖順的點了點頭,道了聲知道了,而後將賀嶼安送出了院門。
賀嶼安出了院門又走了百米後才頓下腳步:「去查查,那人左手食指骨節處有沒有疤痕。」
武陌一瞬間便領悟道說的是誰,忙點頭應是,他看了眼賀嶼安身上的衣袍道:「世子不換身衣裳嗎?」
他此刻一身緋紅衣袍是早起敬茶穿的,若是不出府倒也可以,只是出門談事卻是有些不合適了。
賀嶼安面上一臉的無所謂道:「若非他找,今日本也不該出門的。」
話落背手轉身便朝著府門外走去,武陌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閃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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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擱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