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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又萌。”
“大哥哥，你是不是沒有喜歡的人啊？你答應汐兒醒過來，汐兒就把弟弟借給你玩兩天。”
小女孩就像有說不完的話，一直說一直說，吵得少年再沒法沉睡。
過了很久，小女孩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少年才緩緩睜開眼睛。
他睜開第一眼就看到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娃娃湊在他的面前……
她有一張粉粉的臉蛋兒，有一雙又黑又亮的雙眼睛，漂亮得就像畫裡走出來的。
當看到他醒來，她興奮得直拍手：“大哥哥，你終於願意醒過來了。你不知道你昏迷的幾天，我們有多擔心。”
她說他昏迷了幾天，她說她擔心他，明明他和她是完全的陌生人，她為什麼要擔心他？
少年滿懷疑問找不到答案時，小女娃突然皺起小臉不高興了：“大哥哥，你是不是聽到汐兒說要把弟弟借給你玩，你才醒來的？”
少年還沒有說話，小女娃娃眨眨眼，突然就要哭了：“大哥哥，我只有一個弟弟，借給你玩我就不能玩了。這個約定可不可以……”
小女娃娃的話還沒有說完，少年突然道：“你要說話不算話？”
小女娃娃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少年會這麼果斷地提醒她不準耍賴。
她覺得委屈極了，心不甘情不願地道：“好吧，弟弟可以借給大哥哥玩兩天，但是大哥哥不能把弟弟玩壞了。”
少年看著她不說話，小女娃娃急了：“大哥哥，你怎麼還是不說話？”
“大哥哥，汐兒不能再讓步了。弟弟只給借給你玩兩天，不能送給你帶走。不過大哥哥你可以留下來，留在我們家裡，這樣汐兒就有弟弟和哥哥了。”
小女孩又說了很多，少年才緩緩開口：“你叫汐兒？”
小女孩使勁點頭：“嗯嗯。”
然而少年又不說話了。
小女孩看著他悶悶不樂的樣子，轉身跑了，再回來時懷裡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奶娃娃。
小女孩不過八歲大的年齡，個頭不高身子瘦瘦的，抱著一個胖嘟嘟的奶娃娃可吃力了，但是她還是把奶娃娃抱到了少年的身邊。
“大哥哥，這就是我的弟弟端兒。你看他很可愛吧，現在我把他借給你玩了。”
少年還沒有反應過來，懷裡就多了一個小奶包。
他本能想要丟掉，卻聽得小女孩說：“大哥哥，你要快快開心起來。你家裡肯定也有擔心你的人。”
聽完小女孩的話，少年再次低頭看向懷裡的小奶娃。
他的父母走了，但是他並不是一人，他的家裡確實還有這麼一個小奶娃再等著他。
他們都還很小，不會走路也不會說話，像頭小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不過都很可愛。
少年說：“我要走了……”
“大哥哥，你的病還沒好，不能……”小女孩的話還沒說完，少年打斷了她，“都好了。”
心病想不開就不能好，想開了就能不藥而癒。
“那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麼？”她突然紅了眼眶，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哭，以前那麼多病人離開，也沒見她難過。
“會的！”少年揉揉她的頭，起身走了。
離開之後，他做了山賊土匪，因為怕連累她，所以沒再現身與她相見，但是她成長的點點滴滴他都清楚。
她留洋歸來時，他去碼頭接她，她撞見他了卻不認識他了。
……
秦驍陌深吸一口涼氣，把懷裡的沈恩汐又摟得更緊了一些：“恩恩”
他低低沉沉地喚她的名字，一如既往地深情又溫柔。
“我在。”沈恩汐對他展顏一笑，“督軍大人，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