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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去，第二天一早，我剛醒，就聽見門口葉睛在說話。
我讓人進來，問道：“怎麼了？”
“飛爺，昨天那個姓萬的過來了。”
“這麼早？”
我看了一眼時間，這才七點多。
葉睛道：“聽劉桐說，早晨六點多就過來了。”
我起來穿衣服，洗漱收拾完才緩慢下樓。
萬永新坐在沙發上，看見我過來，立即起身。
“過來的挺早。”
他穿著一身正式的西裝，甚至連鬍子都是早晨細心刮過的。
看見我，也比昨天喝多的時候恭敬許多。
我打了個哈欠，喝一口咖啡，示意他坐下。
“昨天晚上睡了幾個小時？”
萬永新聽到我的問話，道：“一晚上沒睡。”
“嗯？”
我看了他一眼，收拾的挺精神，而且身上也沒有酒氣。
“昨天您說完那番話之後，我是越來越精神。”
“我把這麼多年跟在唐總身邊的事都想了一遍，覺得您昨天的提議是個很好的出路。”
“你，很不錯。”
我看著他，說道：“我聽說你很傲氣。”
他在我的注視下，有些羞愧的移開視線。
“再多的傲氣，昨天唐總那當眾的一巴掌，也都給我打清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