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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出現不可預測的結果。”
王福海顯然是在給崇高施加壓力。崇高聽了,心裡很不爽,心想,你們讓我們鑄造廠去做這些人的思想工作是不合理的。拆遷鑄造廠家屬院,縣委縣政府早已明確了各自的職責範圍,主導工作是你們城關鎮政府在抓,鑄造廠只是配合而已。其實,這件事對崇高來說,可管可不管,能遵照縣委縣政府的指示精神,緊密配合一下就夠意思了。主要工作還得是城關鎮政府去做,畢竟鑄造廠在你們轄區內,這也是縣委縣政府下達給你們的指令性任務。當初承包鑄造廠時,他只是承包了從事生產活動的主廠區,對主廠區以外的其他區域,合同上並沒有賦予他管理的權力。現在居住在家屬區的人,有的是原廠長、副廠長及中層以上領導幹部的家屬;有的是退休的工程技術人員;只有極少數人是廠裡的技術工人及其家屬,如今仍在廠裡上班,住的卻是親戚朋友提供的房屋,自然沒有產權,也沒有長期租賃。
這裡的住戶情況較為複雜,其中部分人是政府官員的直系親屬,或與之有瓜葛的親戚,還有一些則與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物有牽連。起初,沒有一點背景和靠山的人,是不可能分到住房並住進工廠家屬院的。在這件事上,崇高頭腦十分清醒。他如果管得過寬,不僅超出了他的管轄範圍,還會遭人詬病,而且自毀人設,招人厭煩。說不定將來某一天,會有很多麻煩事擺在他面前。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別人避之唯恐不及,誰會願意主動去碰這個黴頭呢?這也許是鎮長王福海不願出頭的主要原因之一吧!崇高心想,既然你王福海想耍滑頭,就別怪我李老三推三阻四了。
“王鎮長,如果能做通這些拆遷戶的思想工作,那自然再好不過,皆大歡喜。但目前的關鍵問題在於賠償,如果不提高賠償標準,他們的思想工作可不好做啊!”崇高想了想,笑著說道。王福海微笑著回應:“李總,賠償標準是縣拆遷辦根據上級有關檔案精神制定的,而且經過了縣委常委會的研究透過,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我們可沒有權力改變。目前,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什麼路?”崇高笑著問。王福海微笑著說:“做通他們的思想工作,讓他們接受並認可,要是不行,就只能來硬的了。”
“這強行按頭喝水的做法,恐怕會惹出大麻煩啊!他們現在已經開始策劃要去市裡集體上訪了!”崇高不無擔憂地說。王福海輕輕拍了拍茶几,說:“李總,咱們不用怕他們。他們要是敢鬧事,大不了我通知派出所的張寶忠帶人過來,按擾亂社會治安罪把他們拘留幾個。”
“那好吧!也許這麼一拘,他們就老實了。”崇高笑道。他明知王福海是在虛張聲勢,卻還是點頭表示同意。王福海聽了,也笑了笑,說道:“李總,如果這麼做了,勢必會激化矛盾。要是他們真的去市裡上訪,馬書記和趙縣長怪罪下來,我們可承擔不起啊!”
“哎哎哎,王鎮長,你別老是我們我們的,這件事鎮政府是主導,我們鑄造廠只是配合,是在協助鎮政府開展工作。工作如果做好了,功勞全是鎮政府的,我們鑄造廠不搶風頭;如果做不好,我們鑄造廠也不擔責任,你看如何?”崇高擺手笑著說。王福海微笑了一下,說道:“李總,我肯定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當然,我這個鎮長也做不了主,這事得跟齊書記彙報後才能決定。”
“哎,李總,你這就見外了。如今咱們是一家人,要挨板子,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們啊!”辦公室主任陳慶虎此時笑著插話道。崇高沉思了一下,說道:“王鎮長,我看這樣吧,凡是牽扯到我們鑄造廠的現有職工,我負責做思想工作,保證他們接受政府的賠償意見,按時搬家,並且不參與上訪。至於其他人,我就愛莫能助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等我們回去請示一下領導再說吧!”王福海聽崇高說出了自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