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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語一出,四座譁然,附和竊議者甚眾,多半覺得如此國難之際,赤匪人等膽敢巧取豪奪,實在是不成體統,長此以往國將不國。
他們在潑灑口水賣弄風sāo,吳毅卻陪同奉命而來的陳次長、張治中二位,在嘉善、嘉興、楓涇一帶興致勃勃地視察陣地。
在乘渡船往太湖西洞庭山的途中,吳毅甚至帶著敲竹槓的意味說:“二位長官,小弟這次算是發了一筆小財,但還是缺了不少東西。既然委座委派二位來,應該帶有些籌碼。呵呵,想要我近段時間別搗騰鬼子,那就得出點獎勵,意思、意思一下……”
陳、張二人面面相覷,都覺得眼前這傢伙,把禍事惹得太大了。
………【第二十七章 女人心】………
興隆縣一處山溝內,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掩映下,零散分佈其間的半地穴式建築,顯得格外隱秘。
要不是循著樹林間尺餘寬的小路來回走走,哪怕是這時代所沒有的直升機飛臨,並以掠過樹梢超低空方式偵察,也難以發現什麼。
這兒是特勤旅醫院眾多治療點之一,按編號稱為甲區六號點,擁有醫護人員190餘名,一個排的jǐng衛戰士,另有附近幾個“新村”的守備連、排擔負防守任務。
傷勢較重的幹部戰士,由野戰醫療隊初步處理之後,均送往這些位於深山的醫療點,進行進一步手術治療。
前幾次戰役中的傷員,已基本康復出院,但這兒依然高度戒備,一片繁忙景象。
處於外圍的各村守備連、排,如同正規部隊那樣,rì夜派出崗哨,jǐng惕地守護幾個出入口,守備團機動營的巡邏小分隊也不定時地在山間來回秘密巡防。
位於醫療點四周的jǐng衛排崗哨,全部採用隱蔽哨位方式,任何陌生人員未經許可靠近,都會受到嚴格盤查。
因為各個醫療點不僅接收傷員悉心醫治,還肩負青黴素、嗎啡等藥品製備重任。
溝底山路上,旅長夫人周素鳳帶著杜三妮、陳瑾(陳芳男)等十多人,模仿特勤旅戰士佇列方式昂首闊步而來,卻冷不丁地被山坡上的潛伏哨喝住盤查證件。
“嘿,嫂子,俺哥都是旅長咧!咋個俺們到醫院報到,還要被喊住看啥證件,真沒面子!”杜三妮有些悻悻地靠近周素鳳,做了個極不情願的表情。
狼窩溝新老住戶百十家,誰不知道她三妮是團長太太、旅長的妹妹?
“瞧你個傻妮子,你哥是旅長、慶生是團長,關俺們什麼事?真像你說的,你哥到上海去打鬼子,搶幾個洋學生就有幾個老婆。那慶生在天津,也搶幾個東洋妞就幾房姨太太啊?那你還不把慶生捏死?”周素鳳有些忍俊不禁地在三妮頭上輕輕拍一下,低聲取笑一通。
“嘿!嫂子,俺跟你不一樣!”三妮咧嘴一樂,歪著似乎想頭賣個關子,卻難耐直通通的xìng格,得意地補充,“慶生怕俺,更怕俺哥。哼,他要敢娶姨太太,俺就叫俺哥不讓他丫的當團長……”
周素鳳聽著,先是噗嗤一笑,跟著有裝作些氣惱地說:“你哥可以多要老婆,慶生就不成啦?說到底,你還是對俺不好嘛!”
“哪能呢!”三妮收住笑,停下腳步,擺出嚴肅的神態,一本正經地附耳嘀咕。
“啥?”周素鳳聽著,猛然捧腹不已,差點笑得坐到地上。
“嘿嘿,不成啊?嫂子?”三妮卻有些不好意思了,搓著衣角,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
“行!咋不行……”周素鳳雙手捂著腹部,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姐,三妮姐說啥?”陳瑾有些納悶,一向比較拘謹的表姐,為什麼笑得這麼厲害。
“三妮說,她哥娶了俺,她就學會打針、配藥。要是再娶些會唱戲、開車、開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