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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貓山最高處,眺望遠方。
“有人在偷偷摸摸幹大事。”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還真有人應答。
白姑娘不知何時也落在了老道士邊上。
“對鐘鳴有影響?我去砍了他。”
“不,你找不到他。”
老道士伸出掌心,粗糙的手掌之中,竟然演化出溝壑、沙子大小的小人,覆盤剛才的“戰況”,氣象遠遠比鐘鳴感覺到的更大。
“鐘鳴說,他聽說書人講故事自己想象的。”
“這氣象,那說書人莫不是也是潛藏起來的修仙者。”
“不。”老道士非常肯定,整個清溪鎮只有高進那一個修仙者,剩下的都是真正的凡人。
“那這是.....”
“是寫書的人有問題,教會說書人說這段故事的那個傢伙。”老道士仰望蒼天,心中滿是緬懷。
“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在我眼裡也是小輩,在那傢伙眼裡應該也是。”
白姑娘置若罔聞。
你說的沒錯啊,你是比我老,不過老傢伙能不能打是另一碼事。
老道士話鋒一轉,“哼,不過是個當年藏頭露尾的膽小鬼,或者是年紀輕些的小鬼,沒個膽氣,偷偷摸摸的如今還想飛昇。”
旋即,老道士就開始猜測是哪家的大能。
算命推演一事,不僅折損道行,削減福壽,引得天妒,最為關鍵的是.....
老道士也不會啊。
猜測就好多了,隨便說,反正不是事兒。
“人祖伐天啊,多麼古老的故事,讀書人裡,史家是最有可能的,史家據實直抒,若是這個故事散播開來人人得知,恐怕就是那位史家大能以人祖典記史官的姿態,數萬年來再上登仙台飛昇了。
不過......史家向來高傲,做事光明磊落,行於廟堂之高,坐於祖師堂之內,這廝行事鬼鬼祟祟,實在是不像啊。”
白姑娘白了老道士一眼,“做事鬼鬼祟祟,說不定就是你們修道的乾的。”
“呃.....”老道士把反駁的話嚥了下去,“若是修道的,那可能是想欺天而行,化作眾人心中所想的那個人祖,以假人祖的身份憑藉眾生之力開天而去。”
這操作就蠢了點,畢竟其他的大佬也不是吃素的,這種眾生人和為道的大佬有不少呢,肯定在背後偷偷使絆子。
“但我還是覺得是讀書人的,人祖伐天看似是個故事,實則是一門不錯的心法,若是人人習得此學,那些以奪舍人意志為主要手段的邪修異族就會非常難受,不會是有哪個人許下了什麼人人皆敢與天斗的大宏願吧。”
“無所謂,反正鐘鳴走的是這個路數。”白姑娘一伸懶腰,又不見了蹤影。
白姑娘覺得只要是好東西,給天峰之徒沒壞處就行。
老道士就不一樣,我的徒弟不知不覺修行的不知道誰家的心法,感覺和自己養的閨女被別的小混賬勾搭走了幾天似的。
擱誰都覺得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