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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去了舞蹈教室和大禮堂,差點被老師發現,躲進了雜物間。
宴妮聽著腳步聲很緊張,像是沒少幹過這種事,怕被老師抓包。
空間小,她和祁書言擠在一起,幾乎是被他抱在懷裡。
“這麼怕被抓住?”他慵懶的低音響在她耳邊。
“噓。”宴妮食指抵著他的唇,“小聲一點,這個老師耳朵可靈了。”
腳步聲,由遠及近。
宴妮發現了他們的姿勢有多親暱,目光怔怔的看著他。
太近,腳步聲裡,還有彼此的心跳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
祁書言握住她的手,低頭吻她。
嚴絲合縫的吻,像啃噬,帶著傾覆一切的慾望,壓向她。
是情緒的洩口,終於等到回應的熱烈。
是他愛宴妮,愛了很久很久。
宴妮第一次被這樣兇狠的親吻,喘不上氣,心飽脹,痠軟,愛意在瀰漫。
腳步聲逐漸遠去。
宴妮被祁書言鬆開,紅著臉沉重呼吸,他的吻她真的越來越招架不住。
兩人悄悄拉開門,又跑出了大禮堂,午休時間,操場沒什麼人,他們坐在樹下休息。
“本來以為可以帶你玩一天的。”宴妮望著天空感嘆,“沒想到這才下午,就都玩遍了。”
祁書言在她身邊,側目看她,“已經很開心了,最特別的一天。”
“我也很開心,祁書言,和你分享我的曾經,我覺得很浪漫,比吃燭光晚餐浪漫的多。”她挨著他,將腦袋靠在他肩頭,“你喜歡嗎?”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謝謝妮妮,帶我彌補那些空缺的遺憾,我很喜歡。”
“傻瓜。”宴妮笑的清甜,“是彌補我的空缺,還好二十一歲就遇見你,要是再久一點,我可等不及了。”
兩人吹著午後微風,聽上課鈴響了又響,讀書聲朗朗,迴盪在十一月上空。
“你倆,幹什麼的!”
遠處傳來一聲呵斥。
“遭了!”宴妮看過去,連忙站起身,拽著祁書言就跑,“老多校領導都認識我了,被逮到要丟大臉。”
祁書言點頭看著腕間纖白的小手,墨眸中落下星星點點的笑意,邁步,隨著她奔跑。
如果這一幕在他們少年時重演,祁書言想,他大概不會像現在這般,對她愛的這麼偏執。
她的妮妮在那時,便會教他愛人。
可惜,沒有如果。
宴妮又落到祁書言懷裡,她撫了撫心口,“還好我們腿長,不然就被抓住了。”
趴在落葉堆裡睡覺的流浪貓被他們嚇了一跳,躥到樹上警惕的盯著他們。
宴妮去小賣部買了些貓糧放到樹下,算是作為嚇到它們的賠禮。
開車回到祁書言家,宴妮累了,窩在沙發裡打瞌睡,這個點祁書言是不想讓她睡的,醒來天都暗了,晚上也睡不著。
但她就挨著他,乖乖的,他不想去打擾。
宴妮迷迷糊糊,可能是看了恐怖漫畫有些嚇到,她睡的並不安穩。
祁書言抱著她去臥室裡,她沒醒,揪著他的衣服不放。
“先生……”她在夢囈,聲音有些顫抖,“我會乖的,別丟下我……”
祁書言眸色驟沉,冷聲問她,“妮妮,先生是誰,你還記得嗎?”
睡夢裡的人兒沒回答他,小心翼翼的往他懷裡鑽,在害怕。
他終究是捨不得,陪著她睡下。
——
宋皎皎是被熱醒的,跟被關在火爐裡一樣,又悶又熱,喘不上氣。
等她睜眼,看見的是麥色的肌肉。
“草!”她想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