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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好在雷大騎士從來喜怒不形於外,娜塔莉再幼稚的話茬他都能接;且接得對方可以繼續“七七七七”地笑。
瑞絲打了個寒顫。
她自以為聽過的最可怕的笑聲是“死死死死”;今兒終於聽到不相上下的。
七七七七啊尼瑪,諧音一點來段吃吃吃吃也好的哇。
年輕的女巫無限同情地瞅向神色端正的騎士大人。
她都不想再跟下去了;純粹找罪受。
“多精緻的頭繩。”正欲腳底抹油的瑞絲聽到娜塔莉讚歎;耳朵一動硬生生掰回後轉的腳丫。
“啊。”來自雷揚澤的無意義發聲。
“我送你?”娜塔莉瞄瞄他髮間隱約可見的舊繩結,在雷揚澤開口之際立刻續道:“若是重要的東西……在用壞前換下來比較好吧?”
擦啊。瑞絲五體投地。
雷揚澤撫了撫頭繩上一顆讓他感覺很複雜的珠子;溫聲答:“的確很重要,它會把珍惜我的人送到我身邊。”
瑞絲噗嘰嗆口水,猛捶胸。
“這難道是什麼新迷幻咒?”紅彤彤的猴屁股皺巴皺巴地直嘟囔。
太可怕了!召喚舊版的雷揚澤!
史賓塞不屑於再噴她:不是偽裝來的嗎?
娜塔莉被他迂迴拒絕也不氣餒,興致勃勃地追問:
“這難道是什麼新愛情咒?”像是受過祝福的戒指啦、手鍊那種。
“不,”騎士大人勾唇展顏,光芒萬丈。“是新迷幻咒。”
瑞絲噗嘰噴鼻血,戰力持續暴跌。
“怎樣啦,聽見就聽見不用攻擊我吧?”無恥的美色攻擊!
這就如同一個暗號,讓瑞絲知道即使身處吵嚷也不能亂說話。
實際上雷揚澤是藉助了海歐的五感,雖然所有的知覺都被放大到令人精神不濟的地步,但對他來說能聽到後面那隻炸毛野貓的嘀嘀咕咕就夠愉快的了。
娜塔莉順勢笑道:“那她萬一是從天而降豈不很慘?”
雷揚澤一頓,眼眸輕輕一轉不叫人輕易看清他的悲歡愛憎。
“應該磕到了後腦勺。”
瑞絲無限悲憤地捂住接連受重創的某部位,恨恨:“你知道就好!”
娜塔莉雖覺他那句話有些說不清的不對勁,但也沒多想,柔柔地撩發瞥眼,軟聲如絲。
“……跟你在一起的女人一定非常幸福。”
“誰知道呢。”雷揚澤難得模糊地回答,微挑的眉峰裡藏著只有他自己明白的溫情和無奈。
“那,你會原諒她嗎?”娜塔莉略一清嗓子,低問。“無論她做了什麼,無論她性子多差,多惹人厭?”
“不,能完全做到的是父親不是情人。”雷揚澤想了想,微笑,“諸如一生氣就半夜跑亂,半封口信也不留;鬧彆扭不僅不找我,還與別的男人逛街發洩;當眾恣意妄為不略加遮掩,遭人怨恨仍不知自我保護……等等行為,暫時不想原諒。”
瑞絲的櫻桃又滴溜溜滾了一地。
擔心+吃醋(大概)+提醒。
沒理解錯不,是吧是吧是吧?
好、好可怕……聽到恐怖的東西了。
瑞絲頓覺口乾舌燥,低頭老半晌方才小小聲說句先走一步。
——果然夾著尾巴回去照看孕婦才是正道!
因此她沒聽到娜塔莉鍥而不捨的打探。
“要求?”雷揚澤沉默片刻,隱約一絲嘆息縈繞在喉間,“希望有一天,她不單是理解並接受我的作為,而且能意會我做這些事時的心情……也許還需很久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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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絲坐在小花架下邊嗑瓜子邊唉來唉去。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