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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試試我能不能。」韓在野不怒反笑,用花灑軟管綁了他的手,脫掉濕透的衣服跨進浴缸,提著他的白屁股高高翹起,徑直頂到深處,一邊滿足喘息,一邊問:「就因為這裡少了一個叫你『小桃』的男人?我不是那個人,你是不是委屈死了?」
「被我操得欲仙欲死的時候,是不是還想著他?要不要現在叫他的名字?」
聞如許笑著笑著就沒力氣,整個人往水裡滑,在溫水蕩漾的包裹中感到舒適和解脫,很快又被人撈出來,唇舌渡來氧氣,清醒地承受背後野獸一樣的馳騁。
最後韓在野把人操軟了,沒有一開始那股勁兒,才舒坦放過他。
此時外面天色已經徹底昏暗,不知道過去了幾時。
很晚了,外面所有樓宇亮起的燈璀璨,照亮很多歌溫暖的家,很渺小的聞如許在這個城市消失了,沒有人會找他。
聞如許空洞地想明白了一些事。
剛開始在車庫裡,他不明白這個滿腔怒火的男人在指控自己什麼。
當初是他有眼無珠得罪了特別惹不起的韓在野,韓在野和那些見不慣他盛氣凌人,找機會報復他作踐他的人沒有差別。
一個玩具玩了四年,也該有一點情分,但遠不是喜歡,要說喜歡,也是喜歡他承受一切時的反應。
聞如許被揉皺的心臟好受了很多。
韓在野抽完一支煙回來,身上帶著菸草味靠在床邊,看著聞如許的側臉,「佳人容色似桃」,這句話突然在情慾上頭時崩了出來。
這是一句韓在野不會說的情話,但比他說過的任何一句黃腔都適合聞如許。
聞如許頭埋在枕頭,眼淚默默被吸乾,又被韓在野轉過頭。他靠近他,像是在嘲笑他,說:「小桃,別哭了。」
第5章
除剛開始沒有什麼效果的bds,韓在野就沒再試其他特殊的癖好,用更直截了當的方式對待文文弱弱的聞如許,早上出門前還操了他一頓。
——覺得他和姓裴的上過床,就沒完沒了地教訓不聽話的寵物。
本來因為肺炎,聞如許還需要住院。他在韓在野家裡病歪歪了幾天,白天看進入針頭的點滴,晚上看韓在野的雞巴。
有時候跪在床上給韓在野含的時候,那種類似蓋一層被子都喘不過氣的窒息感讓他暈厥,,臉色潮紅,漂亮閉合的眼梢筆鋒濃淡適宜。
他出生就容易過敏,自小嫩薄的臉上就自帶兩團腮紅,後來體質好一些,肺又破了一個窟窿,不能養寵物,生活也比同齡男孩過得安靜寡淡,被家長寵得特別嬌作。一點痛和累就打電話找家長,等聞人旻夫婦扔下工作大老遠趕回來他就好了。
現在嘗夠了現世報,就再沒有嚷嚷過那句耍賴用的「我難受得快死了」。
雖然有時候厭世,但很惜命,積極配合治療,伺候人也賣力。
不用精細照顧,過了四天,人也好了,只是嗓子腫得厲害,吃不下東西,躺在韓在野身上呼吸,能數清蒼白面板下條條肋骨。
一天早上,韓在野把他的手銬上時,突然好奇:「你是不是在恨我?」
不知道韓在野是想聽什麼,聞如許說:「你被狗咬一口就要和狗糾纏一輩子,我不行,我被咬了就咬了。」
「行。」韓在野不置可否地笑笑,著端起水杯餵到聞如許嘴邊,被偏頭避開。
韓在野也沒在意,把水杯輕放在一旁,擰過聞如許的臉,從他顫動的臉頰吻到嘴唇。
手銬刮著牆響了幾聲,聞如許皺眉抗拒未果,舌頭都被吮麻,喉嚨裡咽下去不知道是誰的口水。
韓在野呼吸落在他臉上,拍拍他的臉,在他耳際說:「少喝點,等中午我回來給你提尿。」
聞如許臉色發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