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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潘基文有機會以高中生的身份去美國進修,這些會話課也起到了不可磨滅的作用。
親手編寫英語教材
高中一年級的時候,忠州高中的英語老師送給潘基文一臺很大的錄音機,同時佈置給他編寫英語會話教材的作業。雖然潘基文很愛讀英文書籍,但是美國人究竟如何發音他卻不太瞭解,於是潘基文就去找以前認識的美國工程師們的家屬,說明原委,請求她們的幫助。
技術顧問團的家屬們非常愉快地接受了學生們的請求。安英秀教授曾經和潘基文一起學習英語會話,直到現在她還珍藏著當時的照片。那些美國工程師夫人大部分都是四十歲到六十歲的白人婦女。
“那些美國大嬸非常同情剛剛結束戰爭的落後國家的學生們,對待我們所有人都很親切,尤其喜歡既懂禮貌,又剛剛開始學英語的潘基文。”
在安英秀教授的記憶裡,英語會話課不僅學習了語言,而且對印象中非常籠統而含糊的美國文化也有了間接的體驗。“那時候的生活水平差距很大。工程師住宅區周圍都是鐵絲網,如果對鐵絲網內外的世界做個比較,你會感覺非常寒心。我在那裡第一次看見名叫舒潔的衛生紙,感覺非常震驚。當時,農村不都是撕報紙用嗎?”
在忠州肥料廠熟悉英語會話(2)
殘酷的反覆練習
潘基文對語言的感覺和熱情迥異於他人。不僅英語是這樣,他擔任駐奧地利大使的時候,從頭學習德語,正式演講也要使用德語。後來在聯合國工作,為了結識使用法語的外交官,潘基文重新開始學習法語。擔任外交部長官時期,每次出訪非洲國家,潘基文都要熬夜學幾句簡單的當地語言,熟記在心之後再上路。
經常有人問潘基文:“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那麼多國家的語言?”每當這時,他總是回答:“也就是多看、多記,還能有什麼方法嗎?”如果提問者感到失望,潘基文就會繼續進行解釋,“語言就是物件國的文化、思想和自尊,如果不能顯示出尊重物件國語言的姿態,外交怎能順利進行呢?”
事實上,成為高階外交官之後,潘基文也從來沒有放棄自己對於語言的學習。有位大學教授這樣回憶說:“那是90年代初的事情了。我乘火車去外地,偶然間發現旁邊有人戴著耳機,緊閉著眼睛,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我悄悄地聽了聽,原來他是在說英語。當時我還想,這個人已經不年輕了,這麼用功學英語可真是奇怪。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
不管乘車去什麼地方,潘基文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哪怕乘車時間很短暫,只要不批閱檔案,他就會進行英語會話練習。節日或年假的時候去外地,或者回家掃墓,每次遇上塞車他也不會覺得無聊,因為正好可以用來學習外語。
四十年家鄉朋友的回憶(1)
慶熙大學人文學院英語系教授安英秀
潘基文秘書長不怎麼說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雖然他已經走過了長達三十七年的公職生涯,但是除了工作上的正式採訪,他幾乎從不公開自己的私事。有關潘基文童年時代和學生時代的故事,直到他當選為聯合國秘書長之後才逐漸流露出來。
綜合來看這樣的故事,我們就會知道潘基文是那種典型的自力更生式的人物。他出生於貧寒的農村家庭,憑藉個人努力走上了聯合國秘書長的位置。但是,潘基文卻說:“這不是我個人的成功,而是我們這個時代,更進一步說是大韓民國發展的結果。”關於潘基文的這番話,他的老朋友們說:“潘秘書長說的不是空話,不是為了讓國民聽著高興。”
慶熙大學人文學院英語系的安英秀教授是潘基文的忠州老鄉,她說:“要想理解潘秘書長,好像應該回頭看看我們這些已經超過六十歲的人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