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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逼迫著自己踏入朱厭的寢宮。往日她是帶著貓戲老鼠的神情來的,今日她努力的像保持這種虛偽的優勢。
“我想中止進攻鳳來的戰爭令。”
“為何?對鳳來的戰爭本來就是你提議的。”朱厭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
“不為何。只是厭倦了血和火。也許和談是更好的解決辦法。”子瑜神情不變,只是輕然搖曳身姿,企圖將朱厭的注意力吸引在這上面來。
朱厭笑了起來,末了,他狠狠道:“要使我改簽那戰爭令,你可要做的更多才行。我是腿殘廢,耳目可醒著呢,你是為了救你二哥,所以想中止。”
朱厭又道:“你把所有的下人都換過了,又對議會說我需要養病,將我囚禁在此。是時候讓我活動活動了。你我都明白,要對抗墨家,你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子瑜哼了一聲,道:“這不難辦到。”
朱厭兩眼放光,又道:“我想要的可不止這樣。”
“你還要怎樣?”
“有則笑話說狐狸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其實,”朱厭緊緊盯著子瑜的胸前,視線穿透那甜香襲人的羅衣,“其實只要葡萄樹伏低一些身子,將葡萄送到他的口裡,他就可以嚐到了。”
子瑜身子僵了僵,終於憤怒的顫抖起來,她狠狠的給了朱厭一記耳光。“妄想!”
“沒有給予,就沒有收穫。”朱厭舔舔唇邊血絲,用骯髒的如同泛起油渣的眼神盯著子瑜的背影喊道。
子瑜在返回自己房間的路上,忽然莫名其妙的拐進了那個迷宮式的花園中,她在裡面漫步許久,直到下人給她披上防寒的大氅,她才理清思緒。
回到房間後,她開始整夜翻閱各種藥經。她需要一種及其獨特的藥,一種可以控制人心神的藥,可以將人變成傀儡的藥。
這種藥聞所未聞。只是子瑜的靈光一閃。只要這種藥可以做成,那這殘廢的新皇便完全成了自己的傀儡,也意味著她的國後地位更加的穩當。
然而藥經裡沒有類似這種藥的記載。她親自去了皇宮裡藏書最多的書閣,也沒有看到。
子瑜想起了妖姬。傳言妖姬將周皇迷惑成了瘋子。她究竟是用了什麼法子呢?
自角鬥場父親之死後,妖姬便不知所蹤。子瑜翻閱案卷之後,才知道她一直被押在寢宮更深處的地窖裡。
地窖裡陰寒異常。四處堆砌著各地進貢的美酒,酒香像牆壁一樣排斥著子瑜的步伐,她只好拿香帕捂了鼻子,急急尋覓之後,在地窖的最深處,她找到了一個房間。
說是房間,也無非用山水墨畫作的屏風將此處隔絕而成。地下全部鋪了動物毛皮的地毯,居中唯有一長方形紅木桌,上有茶碗飯食,左上角還擺放著幾本書籍。另在屏風左一角,放置了一個木桶,應該是處理便急事宜的。而屏風的右一角,放置了一個更大的幾近半人高的木桶,應該是沐浴事宜的。
子瑜將房間看了遍,無非是為了躲避直視赤裸的妖姬的尷尬,以及她身上觸目驚心的道道紅色疤痕,還有腳下生鏽的鐵鐐。子瑜定了定神,她終於迎上妖姬的目光。
“我見過你。”妖姬出人意料的說出話來,字正腔圓,是北人的語言。
“在角鬥場上。千萬人中,我一眼就看到了你。”妖姬繼續說道。
“我父親因你而死。在角鬥場上他沒有殺你。”子瑜悲憤的說道。她語氣很重,妖姬並沒有辨解,只直勾勾看著她。
“我來,就是尋找你而來的。’妖姬忽然沒頭沒腦的說道,“我飛越了廣闊無邊的海洋,熬過了凌厲暴戾的風雨,受了傷,終於到了這片陸地。可惜,明明光就在眼前了。”
“你在胡說什麼?”子瑜訝異道。
“你是我羽族的後裔,是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