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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到昆吾刀法,楊懷青自然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其中的奧妙……但是要說到自己村子裡面祖傳下來地手藝,他還是能夠滔滔不絕的講上一個三天三夜的。
聽草陳星這樣說,楊懷青問:“小陳,我聽你這樣說,昆吾刀法在陸子剛以後就成了絕響了。但是你怎麼樣能夠看的出來啊。”
這個就是農民式的狡詐了,不懂行不要緊啊,但是可以抓住你話語中的毛病,按照陳星剛才講的,昆吾刀法還真是絕響了。
陳星笑了笑說:“當然,昆吾刀法到現在來講也是絕響。沒有任何一個人在陸子剛以後可以練成真正的昆吾刀法來。但是,刀法雖然是絕響,修煉的方法卻是流傳了下來。這套方法在明朝滅亡以後,恰好就落到了清朝皇帝的手中。而我師父恰好就是皇家之後。擁有這份東西不難吧。
我師父在治印方面地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他雖然沒有練成昆吾刀飯。不過也像貴村的祖先一樣借鑑了昆吾刀法的訣竅。而我恰好就是我來師父地關門弟子。於是我師父就把這套昆吾刀法給傳授於我了。
我可以說,天下之大,能夠鑑定出來這套木板雕刻的刀法中有昆吾刀法的痕跡的人就只有我們師徒兩個人了。而找我師父鑑定一次東西的價格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地了的。”
常林這樣的人就是國寶級別地大師了。一般地人想見他一面還真是不容易。若不是陳青山偶然之間來到了桃仙村,而把陳星也給引到這裡來了。估計這批木版雕刻的真正的面目還要被埋沒不知道多少時間。
至於其他的人,雖然陸子剛有作品流傳與世,但是並不是說看到了陸子剛的作品以後就可以看的出來昆吾刀法的奧妙地。要不。陸子剛也不能單單地憑藉一個手藝人的身份而名留青史了。而王羲之地《蘭亭序》也就不會稱為傳世奇珍了。大家都看一看《蘭亭序》然後都是王羲之了?
技藝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而是需要勤學苦練才能夠掌握的。這條路來不得半點捷徑。所以,木版年畫上的雕刻還真是隻有常林或者是陳星兩個人中的一個人來鑑定才能鑑定出來。
對於常林大師的身份,楊懷青倒是不怎麼敏感。在他看來。書法寫的好的人多的時候,桃仙村就有不少的人毛筆字寫的不錯的。年畫專業村嘛,年畫當然要是配著春聯了。
所以,桃仙村的人寫得一手好書法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了。雖然這些書法和常林的書法是沒有的比的,但是在農民的眼中,常林寫的一萬一幅的對聯和桃仙村一塊一副的對聯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倒是常林曾經的皇族的身份,讓楊懷青多了幾分敬畏。皇族。在現在人的心中已經是塵封到歷史中的東西了。
楊懷青這才頗為信服地說:“原來如此。我就說嘛。我在從北京回來的路上能夠遇到陳師父是我們村子裡面的服氣,現在果然如此。不但請來了一位大師父。還饒了一個。”
大師父,這個特定的稱呼在農村就是指的非常有學問,非常有能耐的人。在農村來講,大師父的地位僅僅稍微的開山祖師爺要低上一點。所以,不管你在你的專業裡面有多麼大的成就,到了農村也就是是一個大師父的稱呼。不管是大學教授,或者是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學者都是這樣。
楊懷青說到了從北京回來的事情,陳青山終於還是想起來了問自己的兒子:“阿星,剛辭你想說什麼來著。”
陳星進來的時候就想講什麼話,但是卻被陳青山的話題給打亂了。到了現在陳青山才想起來問自己的兒子。大過年的陳星怎麼突然的想到了要跑到這裡來找自己啊。陳星苦笑了兩聲說:”老爸,家裡都快因為你這個事情給鬧翻天了。你還跟一個沒事的人一樣,看來你是真的不瞭解情況了。你乘坐的那個大客車在去天南的路長翻進了懸崖了。根據交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