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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還出宮去大慈恩寺了。」
「哦?」房相如凝神怔怔,不禁疑聲追問道,「怎麼,她出宮了?為何去大慈恩寺?一個人嗎?」
冬鵑也不知宰相怎麼回事,如實答道,「是同幼蓉去的呀,今日是公主母親的忌日……」
話音剛落,青石的宮磚一點點的濕了,天上曼起了細濛濛的雨,冬鵑一個激靈,揚起手背遮擋起來,還不等拜別,見宰相拂袖就走,直直地朝鳳陽門外疾走而去。
「房相,下雨了!您避避雨再走吧——」冬鵑扭頭朝他的背影追看過去,卻見宰相不管不顧地邁步走掉,沒一會兒人影就沒在了迷濛中。冬鵑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回去了。
內侍紛紛打著油紙傘穿行於迴廊,雨滴凝結在宮殿殿脊兩側的鴟尾上,一滴一滴的垂落下來,啪的一聲擊在繡球花上,紫黛色的花瓣散落了一地。
大明宮的陰雨連綿總是讓人心痛。有一年長安的秋雨下了整整十日,他十日內從洛陽快馬加鞭地回來,不顧換一身衣裳,穿過御橋直接闖入宣政殿覲見新帝,長跪於大殿內,手捧卷宗,說,永陽公主是冤枉的。
也不知是不是那場悲情的瓢潑大雨太過陰冷,叫他受了好大的寒氣,從此往後活著的幾年中,每逢雨天,腿總是疼得鑽心。
他那時候想,大概這是一種苦行僧一般的懲罰。
房相如緊步一路穿過御橋,行至丹陽門前,喚內侍牽馬而來,內侍披著雨蓑眯著眼將馬繩交給他,「房相這是去哪?雨越下越密了,要不咱家給房相備輛輿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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