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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詞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冷不丁開口:「過幾日我要迴風崖渡。」
這個訊息剛剛聽過,秋闌控制自己沒有露出喜色,點點頭。
「你和我一起去。」
秋闌:「?」
一起去?
瘋了吧,秋闌放下筷子,覺得一盆冷水從上到下,把他澆了個透心涼,他努力保持語氣平靜:「我不想去。」
聽了這話,林詞怪異地看他一眼:「我沒有問你的意見。」
是啊,你是雪族大將軍,高高在上,不會去垂詢人族的想法,什麼都是你說了算唄。
秋闌也冷下臉:「將軍從前汙衊我心懷不軌,如今我已經離開飛雪宮,今後也永遠不會回去,我是個人族,並不是將軍的附庸,將軍無權強行帶我去風崖渡,也無權將我困在將軍府。」
他性子好,一次次容忍林詞過分的所作所為,但林詞這次破壞易錚的生日宴,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他確實沒有能力對林詞做什麼,如今所求,不過與林詞劃清界限,各不相干罷了。
秋闌站起身,不再維持表面的平和:「你喜歡王上,你們是好是壞,感情的事情,都跟我無關,不要波及到我一個路人身上。」
等秋闌一通話說完,林詞看他,神情輕蔑,真心實意的鄙夷毫不掩飾:「怎會與你無關?」
「那塊玉佩是你偷來的吧。」語氣篤定。
秋闌愣住片刻,最近發生的變故太多,他居然忘了那塊被林詞拿去的玉佩,林詞已經認出那是易歸雪的玉佩了麼?
這一愣更堅定了林詞的想法,嘲諷道:「費盡心機混進飛雪宮,討好殿下,藉機接近王上,耍小聰明的人不是你?」
這明明……只是巧合,玉佩是醒來時就在身上的,他醒來就躺在飛雪宮。
可又要怎麼解釋他一個人族身上怎麼會有雪王的玉佩?他若是說自己是靈魂重生,聽起來更像是可笑的託詞。
他不說話,林詞猛地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石桌上,發出磕碰的「嗒」聲,林詞站起,長身而立,自上而下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耀武揚威的丑角,輕賤而可憐。
「那些拙劣的手段,你圖什麼?榮華富貴?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秋闌定定看著林詞,突然重重嘆了口氣,不是心虛懊悔的認罪,而是懶得與之辯駁的態度,這下完全惹怒了林詞。
林詞猛地伸手,一把扯起秋闌的衣襟,秋闌整個人被帶得雙腳離地。
林詞眯起眼睛:「鬧著要進宮,是又想耍你那些可笑的小手段嗎?」
秋闌說話有些艱難,很輕很輕的聲音:「我解釋將軍也不會信,那便是將軍說的吧。」
「是嗎?」
林詞陰沉著臉,拖著秋闌的衣襟突然快步走到池水邊,將他半按在冰面上:「做了錯事就要罰。」
水面的冰結得薄,此時受到外力,陡然裂開一條縫,刺骨的冰涼透過並不厚的衣裙到達膝蓋,秋闌閉上眼睛,輕聲問:「罰完後將軍能放我走嗎?我會離飛雪宮遠遠的。」
林詞聞言,手勁驀然增大,冰面的裂縫成了蛛網,冰水從縫隙慢慢滲出來,手中的身體微微顫抖,林詞抿唇,好一會兒。
他將人又拖離池邊,真是弱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蒼白俊秀的面孔雙目緊閉,唇失去血色。
即使是這麼狼狽的時候,這張臉居然還能對他產生奇異的吸引力。
林詞最終沒下得去手,氣急敗壞地鬆手,眉目陰鷙:「要麼跟我去風崖渡,要麼死在這裡,一了百了。」
他得把這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省的他又翻出什麼風浪來,林詞用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起身離開。
秋闌咳了幾聲,園子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