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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鹽回身一看,賀巖還跟在後頭呢,見她買了鹽,也跟著買了二十個大錢的,拿小竹筒裝了。
張春桃羨慕的看了一眼,這財大果然就氣粗。
忍不住想哀嘆一下自己的命運,穿越成一個幾乎連鹽都吃不起的人,說來還是穿越技術不過硬啊!捶桌!
那邊賀巖又零零碎碎買了胰子、針線之類的日常用品,一股腦的都包好放在了揹簍裡。
張春桃不想再看,只覺得扎心,她還是得想法子從張家脫離了才好掙錢啊。
不然一是展不開手腳,不敢也不能掙錢,二來掙錢了只怕也留不住。
想起書中寫到的,張春桃原身可是留下了一個小棉襖,那是她那黑心肝的大伯最後一點所謂的良心,在她穿著的小襖子裡縫著銀票和金葉子,算是給原身的一點退路和保障。
只可惜原身兩個結局裡,一個從來不知道,另外一個就算知道了,已經是多年以後,裡頭的金葉子都被張家二丫給花用了。
如今她離開張家前,怎麼也得把那小棉襖拿到手,可不能再便宜了這張家人。
不過想再多都白搭,還是先把這身子養好吧,不然就這麼下去,別說離開張家了,只怕能活著都難了。
還是先去找個大夫把把脈,看能不能給開點藥什麼的。
這麼想著,張春桃拔腳出了雜貨鋪,往鎮上唯一的一家藥堂走去。
這藥堂門面不大,也不在最繁華的街道上,而是在略微僻靜的巷子裡,叫杏林館,裡面坐堂的大夫姓馬,他家世代祖傳的醫術。
對跌打損傷格外在行些,在附近也頗為有名。
本來這種小城鎮的藥堂,大多隻是勉強度日,不過因為石橋鎮有外來的山貨販子,他們走長途,帶著貨物,途中總是不太平。
免得受些皮外傷,這家杏林館的金創藥和跌打損傷藥倒是頗為有效,因此這家藥館倒是生意還算不錯。
對於鄉下村裡那種赤腳大夫,張春桃不敢相信,也是擔心被人見到了,在張大成夫妻面前嚼舌根,那豈不是就暴露了?
在這鎮上,無人認得她,只要小心些,就不怕被發現了。
走了沒兩步,就感覺後頭有人跟上來,一回頭,不是賀巖是誰?
既然是賀巖,張春桃還算相信他的為人,再者有他跟著,也略微放心些。
因此張春桃並沒有避著賀巖。
後頭跟著的賀巖,見她去的方向是杏林館,倒是放下心來,這丫頭看著就身子損傷太過,還知道來看大夫,倒是還不算晚。
杏林館此刻沒有什麼人,開著門,裡面只有一個坐堂的大夫捧著一本醫書在看,還有一個年輕的藥童在一旁磨藥。
見張春桃上門,那年輕的藥童先迎了上來,將人引到了大夫面前。
大夫抬眼看了看張春桃的臉色,頓時神色凝重起來,把了把脈,又看了舌苔,問了幾句,還讓張春桃解開了頭上纏著的布條,看了看傷口。
這才慢吞吞的先拽了半天文,張春桃好歹也是新世紀的大學生,愣是隻聽懂了不到一半。
只恨不得起身搖著那大夫,說句人能聽的懂的話,行不行?
還是大夫見張春桃一臉懵圈,再看她的穿著打扮,想來也聽不懂,嘆了口氣,才換了直白的說法。
總結來說,就是頭受了傷進了水,沒好好處理,如今有發炎的跡象,再來身體虧損太過,要好好調理,不然壽數有礙。
ok,張春桃表示明白了,沒想到原身的身體虧損的這麼厲害。
她後來是怎麼還能平安生下五個孩子,身子還一直硬朗不錯的?張春桃表示有些方了?
莫非是原身還有什麼秘密不成?不然怎麼她穿越過來,這身體就這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