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身份晶片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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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乘風一邊走,一邊將自己變回青年,與本來面貌相比,略有差異。
一個多小時後,數字人幫他找到合適的棲身之所,與一幫老弱病殘,擠在一間廢棄的破屋裡面。
“靈犀,我眯一會兒,你幫我警戒。”
“好的。”
出於對同伴的信任,高度緊張的他,徹底放鬆下來,很快墜入夢鄉。這一回,他見到行刺後的歐陽飛,如自己一般,正在逃竄。
......
在丫鬟跑上二樓之前,歐陽飛雙足發力,向後山飛奔。
此山不大,僅用小半炷香功夫,便接近約定地點,他把弓箭和飛刀扔進一個土坑,踢入了黃泥和枯葉,掩埋起來。
前方有一棵香樟樹,拴著三匹黑色駿馬,他解開韁繩,用匕首在兩馬的屁股上各刺一刀,讓其負痛竄出,莽漢跨上最後一匹,朝東南疾馳。
駐紮教坊司的騎兵不多,卻分作兩隊,向後山包抄而來。
歐陽飛縱馬狂飆,漸漸靠近一條河流,兩岸都是水杉,正欲過橋,卻發現遠方有幾騎趕來,夜色中,難以分清是否為官兵。
他不敢冒險上橋,直接左拐,沿河岸飛馳。奔出數里,見對岸蹲著一位瘦弱老者,正在一棵小樹下燒紙錢。
暗夜中那點微光,極為耀眼,莽漢見河水很深,乾脆跳下馬背,遞出一刀,讓黑馬繼續賓士,自己則忍著傷痛,快速渡河。
河水湍急,待他到達對岸,金創膏藥已被浸透,還好是初夏,並不寒冷。
路過老頭時,對方沒有抬頭,只淡淡說道:“穿過這片林子,向北走兩裡,有一輛馬車,是匹黃馬。”說完便站起身,踩滅火光,轉身離去。
水杉林的縱深不足三百丈,歐陽飛按照指引,很快找到馬車,趕車之人,居然是一位和尚。
見他扯下面巾,對方點點頭,說道:“公子,趕緊換上僧袍,我給你剃髮。”
“好。”莽漢沒有多話,接過袍子,換好後用匕首將路邊一個小坑挖得更大,將溼漉漉的衣服和鞋子埋藏進去。
他鑽進車廂,很快變為光頭,和尚燒掉銅盤中的長髮,點燃檀香,撩開窗簾,以驅逐焦糊的味道。
“城門早已關閉,我們去靜玄寺,記住,我法號慧定,你叫慧德,是我的師弟。”
“明白。”
和尚不再多言,坐上前排,打馬揚鞭,絕塵而去。
葉國禮佛,半途雖遇上一隊巡邏的城防,對方不清楚教坊司大案,稍加盤問,得知是外出做法事的晚歸僧人,便予以放行,甚至沒留意車內光頭的長相。
靜玄寺位於花非城西北,“慧德和尚”留在寺內,閉門“苦修”。
葉國當然不會承認,教坊司的被害人是姜國投誠者,對外僅稱作“兵部要員遇刺”。
刑部和兵部行動起來,四處抓捕嫌犯,歐陽飛易容後的頭像已被懸掛在城門口,被張貼通緝。
形勢嚴峻,莽漢不能冒險出城,而那晚的河水浸泡,讓傷口感染,他正接受慧定的治療。
“師兄,我要回去,必須讓葉國停止搜捕或放鬆警惕。”
“是啊,老曲正為此煩惱。”
“我想到一個法子,你幫我傳話給他,看是否可行。”
“你說。”
“儘快去窯子、賭場或其他混亂的地方,找一個長得像我的爛人,弄死後,想法加速屍體的腐敗,然後扔到河邊的水杉樹林中。”
“能行嗎?”
“應該可以,葉國兵部肯定已從白茹房中的血跡,推斷出我被飛刀所傷。我已畫出那柄刀的形狀,你們照著做一把,用它從目標的後心刺入。”
“好主意。”慧定眼前一亮。
“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