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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點20分,丁伶伶和專案組留下加班的最後一批成員正式下班。
向其他人互道晚安,看著他們離開專用辦公室後,她轉頭望向展飛,笑得有點無奈。
「一起回家好不好?」
從展飛和夏靈珊再次見面,確定暗中偷拍的是專業團隊之後,他就再次升級了專案組的安保,而且堅持留在公司值夜班。
丁伶伶覺得他未免有點小題大作,但這人執拗起來,就像犯了脾氣的驢,誰也拉不回來。
結果就是丁總已經連續一個星期獨守空房了。
雖然兩個人還在分房睡,但家裡有這麼一個人,和沒有人,終究還是有區別的。
天天加班,回家又要一個人孤零零睡覺的丁伶伶覺得有些淒涼。
因此表情上也表現得很淒涼。
展飛笑了笑,卻不為所動。
「我還胃疼……」丁伶伶開始用苦肉計,「你忍心讓我一個人開車?」
展飛伸手摸摸她的頭頂,面部硬朗的線條難得變得柔和了些。
「我也不能開車。你回去記得再吃一次藥,別喝咖啡。」
晚上喝咖啡,正常人都會失眠,只有丁伶伶這個天賦異秉,從來不受影響。這也是展飛和她共同生活了一段時間以後才知道的。
從過年以來的這段日子,確實瞭解了她許多。
那種細小的,只有住在同一屋簷下才能瞭解的習慣和癖好。
每一樣他都記得很清楚。
他只恨分身乏術,不能在最後的日子裡,處處都替她安排到最好。
從另一方面說,他也不能一直賴在她身邊。
終究是要離開她的,那麼「同居」這件事,還是儘早結束,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管丁伶伶自己如何宣稱,展飛仍然覺得,不能給她留下落人口舌的把柄。
丁伶伶卻自顧嘟起嘴來:「又說是我的保鏢來著!公司的安全比我的還重要嗎?」
這屬於沒有辦法之下的強辭奪理了,所以她自己也不得不暫時降智,扮演一個撒嬌的小孩子。
這種模樣,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展飛忍不住笑了,順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糖給她。
丁伶伶看著那塊大白兔奶糖,有點發呆。
「這是什麼操作?」
「你自己看你的樣子,不像要糖吃嗎?」展飛含笑剝開糖紙,把奶糖遞到她嘴邊,「正好白天人家給了我一塊糖,獎給你,吃完乖乖回家。」
丁伶伶氣得「啊嗚」一口,連糖帶他的手指一起吞進去,想了想還是捨不得咬,舔了舔就放開了。
「又是哪個小姑娘,還給你糖?」
「什麼小姑娘!」展飛失笑,「是張總好不好!」
白天他在走廊裡和張總走了個對面,本來互相招呼一聲就算了,誰知突如其來的,眼前又有短暫的黑暗。
他也不敢聲張,只扶住牆靜靜地站著。所幸這一次只過了片刻,視力又恢復如常。
張總以為他最近太忙,有低血糖的症狀,隨手給了他一塊糖。
其實是很驚險,卻沒有旁人察覺的一幕。
就憑這一點,他也不能再回去了,展飛心裡想。
但他再開口說的是:「你有沒有發現,回家的路上一直有輛車跟著?」
「啊?」丁伶伶回憶了一下,才猶豫著點頭,「好像是有吧……」
什麼女強人,反偵察技術還不是菜得令人髮指。
展飛暗暗嘆了口氣,告訴自己不必太擔心。
現在是和平年代,法治社會,像這次的對手用這種陰招也是很罕見的。
「黑色大眾,那個是魯平,就是跟你去